她,她……她干了什么?
血竭灰敗的垂下腦袋,在燥熱的陽光中瑟瑟發抖。
夏仁贊他發現了……
看著夏仁贊已經離開的背影,血竭吼了出來:「夏仁贊!」
夏仁贊頓了一下,但沒有打算再停下來。
「我想告訴你,我沒有與楚王同流合污,沒有。我不會背叛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的。」
夏仁贊還是繼續邁開步子。
「永遠記的那年大雪,你挑開簾子的背影。」
也許這段河水,真的藏著秘密。跳下去的人,只余下一聲悶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跳水了!」
是的,並沒有翻起很大的浪花,血竭已經被大水淹沒,沒了蹤跡。
「喔!」烏梢看著洶涌的河水,誇張的捂住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妹,妹夫啊!」烏梢緊跑了幾步,跟在夏仁贊一邊,又回頭看了看,「人看起來是影子都沒了。妹夫,咱也不是外人。要不然主家的產業,你交給我打理?」
沉默。
「妹夫果然是有眼光的人,我跟你說,交給我,我敢保證這是最好的選擇。」
無言。
「妹夫……唉唉,這可是你主動倒過來的。我……我,你醒醒啊!朋友夫不可欺啊!」
「喂。他暈倒了!」
……
簡陋的房間,雖然連桌子都沒有,但並不空盪。
人很多,夏仁贊開眼第一個見到的,是四君深沉的面色。
隨意地掃了一眼房間,夏仁贊啞著嗓子問道:「怎么都在這,有結果了嗎?」
「結果是有嘍。」烏梢在床邊上站著,擺著驚嘆臉道,「結果就是,你要再繼續這樣懸著自己,怕是一屍兩命。」
夏仁贊並沒有搭理烏梢的意思,直接看向了四君。
四君跟著夏仁贊的目光,嘆了一口氣。默默起床頭上擺著的一個手腕枕,順便幫著掩了掩被子。
「太守大人已經插手此事,你也別太擔心。照顧好自己才是關鍵。還有……」四君擔心的看了一眼夏仁贊,選擇了沉默。
倒是站在一邊的葛茸說了出來,畢竟瞞著他也沒用:「害得華思落水的人,已經有了頭緒。」
「是誰!」夏仁贊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由於胎位本來不穩,情緒一激動,便疼的白了臉。
夏仁贊死死忍著,就這樣一眨不眨地盯著葛茸。
葛茸瞅著夏仁贊慘白的臉,心跟著跳了跳。轉頭帶著幾分無助,向著四君看去。
四君只好接過葛茸的話,與夏仁贊解釋道:「是一直為難小華門的九大惡人。江湖上很有些名氣,武功也很高強。不過小華門一直與她們沒什么過節,只是單純的被她們挑釁。」
「九大惡人?」夏仁贊面色沉了下去。
九大惡人,孟義這么多年來,一直孜孜不倦的打壓華思的發展,用的就是這幾個人。
「嘭!」眾人面面相覷的看向聲源,夏仁贊一只手將床板劈開裂了,指縫間在淌著血,顏色跟他的面色一樣不太好看。
四君憂心地皺了皺眉,倒沒說什么。
「哎哎呀,妹夫不要這么想不開嘛。」烏梢也不怕擼了老虎毛,走過來將夏仁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