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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漆小樹 1238 字 2022-07-13

說什么。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帶著宮人殿門外去迎皇帝的聖駕了。

三個人一張桌子,二十八道菜的標准。皇帝未開口說話,幾個人默默吃著。每一道只吃一口,差不多也飽了。

皇帝放下筷子,宣了茶。皇貴夫吩咐了幾句,上來的茶水,依舊是皇帝最喜歡的明前白露。而夏仁贊茶碗里清香的味道,卻是蓋過了這白露。

皇帝不由向著夏仁贊那里看了一眼。皇貴夫在一邊笑道:「仁贊他身子不好,太醫署給開的葯。」

「怎生的突然病了?不習慣嗎?」

「陛下,仁贊都是宮里長大的,哪有孩子回了家能不習慣的。」皇貴夫嗔怪道,「還不是您讓他昨年上南方去,染上了毛病,辛苦了這孩子。」

「那是要好生看看。這喝的什么?」皇帝回頭,向夏仁贊關心道。

夏仁贊擱下茶水,默了默,低頭小聲回了句:「雪蓮花。」

「雪蓮花?」皇帝本是淡淡的臉上,起了褶子,臉色沉重道,「怎么回事?」

雪蓮花生自極寒之地,大補元氣。這東西是極品,只有宮里有為數不多的貢品。皇帝當然不是不舍得給夏仁贊用這雪蓮花。而是夏仁贊,他為何用上了雪蓮花?這身子到底是傷了,怎么會傷的如此嚴重?

夏仁贊突然起身,跪在了大殿中間,卻是埋著頭,一句話不說。

皇帝見此,面色就更深了,喚了身邊的總司,去請太醫。

只不過一頓午飯的時間,皇貴夫的宮里,鬧出大事了。

皇帝砸了杯子,碎瓷和茶水濺了夏仁贊一身。不過還好,幸虧是沒有砸到身上去。皇貴夫跟著跪了下去:「陛下息怒。這事,最傷心的莫過於仁贊他。」

「這就是朕宮中養大的孩子。」皇帝大怒不已,「如此不知廉恥的,朕宮中出去的。」

夏仁贊在下邊埋著頭,卻不說話。讓人可笑的演技罷了。

他的事,哪一件逃得過皇帝的眼睛了。他不相信皇帝是今天才知道的,不然也不會把他軟禁在皇宮中了。

只不過,皇帝突然將這件事提到明面上來,是有什么事情發生嗎?一個月消息閉塞,看來外邊一定是發生了什么。

不過,他馬上就可以知道了。

果然,一場生氣的戲碼完了。皇帝平靜的坐了下去,揉著眉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既然已經發生了,你且起來吧。」

夏仁贊站了起來,晃了一下,旁邊皇貴夫扶了一把,將他安置在一旁坐下,給了個安慰的眼神。

「這傷了根本,還能不能好?」皇帝目光投向一邊戰戰兢兢的太醫。

這場鬧戲,由太醫的診斷結果而起。她說,夏公子是孕下時傷了根本,恐再難有孕。診斷結果是准沒有錯的,待她說出來後,才突然意識到,她手下的病人,還是個未出閣的公子啊!

太醫此時已經嚇得哆嗦的一句話都說不順了。聽皇帝再問起,卻是再也不敢順口就說,而是求救的看向一旁的皇貴夫。

「陛下息怒。誠所至金石為開。相信,上天會眷顧到仁贊,讓他好起來的。」

「笑話,如此瞞天過海,還誠所至呢?」

「如果好不了,仁贊也認了。」

「罷了。」皇帝看來也是放棄了,只是問道,「夏將軍可是知道?」

「母親她知道。」

「此事雖是你夏家家事,朕卻也是看著你長大的,自是因為和你親近些,才會生了脾氣。希望你能理解朕對你的一片苦心。」

「仁贊知道。」夏仁贊看起來是頗為感動。

「以你的身份,斷然不可以這樣不明不白的。朕這就昭告天下,明了你的身份。還有,你的第一胎,可好?是個女娃?」

「男孩子。」夏仁贊簡單的三個字,仿佛是在敘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皇帝眼皮子跟著跳了跳,看向了一邊的太醫。太醫已經嚇傻,甭指望她能有什么消息傳出來了。

而占星術師的話,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