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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雌蟲做完一系列動作,紀原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更迷惑了。

還好,看樣子法勒斯不是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

可,為什么突然不讓他叫雌父?法勒斯是他在帝國的監護蟲,這個稱呼他都叫了十多年了,以前不也任他叫?

琢磨法勒斯的心思,紀原唯一能找到的參照物就是他在聯盟的生父,可他生父並沒有走過類似的事情。他生父如果哪天的舉動格外不正常,原因只有一個在暗搓搓謀劃著自己和他相中的雌君雌侍見面。

這個可能性讓紀原一驚,按他登記在帝國的年齡他已經到了第三次覺醒的年歲,最晚也不過這幾個月。

如果是為了這個,法勒斯帝都星趕來倒也說得過去。帝國的婚姻並沒有聯盟那么自由,在那些貴族家庭聯姻更是屢見不鮮。雌父為蟲崽挑選雌蟲在聯盟都是常有的事,帝國就更平常了。

法勒斯養了他十二年,如今想要他娶他看中的雌蟲不是沒有可能,紀原想不通的是這與叫不叫對方雌父有什么必要聯系嗎?

其實,紀原心里隱隱的有了一個猜想,只是因為剛剛的扳爪子事件在前,讓他不敢確定。

也因為這個模糊的猜想,紀原不敢在法勒斯懷里再待下去。爪子搭在法勒斯手上喚了聲雌父,示意雌蟲松開。

法勒斯垂眸看著自己手臂上白嫩的雄蟲爪子,應道:「……嗯。」

忙著脫離禁錮的紀原沒有發現法勒斯語氣中帶著的猶豫。

而等紀原從雌蟲懷里出來坐到軟椅上時,法勒斯的神情也回到了往日無懈可擊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818那只假正經的雌蟲#

第4章追蟲

再次傾身為紀原扣上安全帶,法勒斯問道:「還有什么需要帶回去的東西嗎?」

雌蟲的聲音帶著一種低沉的韻味,哪怕表情嚴肅刻板得緊,也被聲音帶上了些溫柔的感覺。

可他的聽眾對這份溫柔習以為常。

紀原想了想說:「去一趟藝術活動樓。」

說著,紀原在法勒斯調出的地圖上點了幾下,選擇好路線直接按下自動駕駛。

反正法勒斯都和他一起坐到後座來了,想著也不會在去前面自己駕駛。

法勒斯默認了紀原的做法,兩蟲間僅隔著可以放置一只爪子的距離,卻誰也沒有主動將距離消除。

紀原的眼睛輕飄飄掃過飛行器內部,感嘆著物如其主。

帝國最高檔實用的飛行器,購買時是怎樣的現在就是怎樣的,干凈得能當樣品出售,確實是嚴謹的軍雌風格。

這樣的軍雌會對他有那個意思嗎?紀原不太確定,他的追求者里不是沒有軍雌,但那些軍雌都不是法勒斯樣的。

表面冷硬淡漠,卻從沒對他冷聲說過一句話。看起來是個嚴謹負責的工作狂,可每到他的月假這只雌蟲總會不遠數百光年來陪他。就算是戰時也會在前線抽出時間跟他通話,雖然一般說不到兩分鍾就只剩下大眼瞪小眼。

這樣的雌蟲其實也挺不錯的。回聯盟之後他就見見雌父為他推薦的那些雌蟲吧,早晚都要娶,說不定也能發現合心意的。

紀原想著微勾起了唇,舒展身體靠上椅背,大概還有幾分鍾的車程他打算閉演休息一會。

隱約間,紀原似乎聽到了一聲輕嘆,隨後感覺到肩膀上落了只蟲爪,又有只蟲爪貼著他的身體從他後背穿了過去摟住了他,面頰貼上了覆蓋著名貴布料的肩頭。

法勒斯緩緩將雄蟲擺成一個相對舒適的動作,道:「困了就靠我身上,這個飛行器上的座椅沒有配備睡眠模式,靠著不舒服。」

紀原:「……」

就幾分鍾,他能睡什么啊。

仿佛就眼睛一眯一睜的事,飛行器自動在大樓前坪停落。

紀原隨後睜了開眼,從法勒斯身上起來,揉了下眼,說:「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