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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拍,紀原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手臂滑過的溫熱而柔嫩的觸感讓紀原有個不好的猜想。

立刻往自己身上一摸,入手的柔滑是任何一種高級布料都達不到的效果。

紀原惡狠狠的磨了磨後牙槽。

他當初是怎么想的,居然會覺得這只雌蟲對他沒威脅力,從而放心的跟他睡同一張床。

雌蟲確實沒真對他做什么,但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把他的睡衣全拉開了,雌蟲的爪子現在還搭在他腰上。

紀原幾乎能想象雌蟲趁他熟睡時將他渾身上下摸了個遍的場景,只要一想到這個,紀原就有種把自己身上的雌蟲爪子剁了的沖動。

這不是第一次,昨天早上雌蟲的爪子也伸進了他的衣服里,今天更變本加厲。被這么摸了個遍,衣服,我要你有何用?

紀原一邊抓著雌蟲的手臂丟開,憋著一肚子的氣,合上衣服爬了起來。

雄蟲都起了,法勒斯總不能自己繼續睡。跟著坐起來,等著為雄蟲穿衣服。

他曾答應過雄蟲,下回他來為雄蟲換衣服,又睡了一次,雄蟲應該不會再害羞了吧?

紀原悶悶的扯著睡衣帶子系上,說不清是在氣雌蟲,還是氣他自己。

紀原很不明白,他怎么會睡得這么死,這只雌蟲是安眠葯嗎?

上次是他在法勒斯胸膛上制造出各種曖昧的痕跡,這次是他的身子被這雌蟲非禮了個遍,不知道算不算扯平了。

紀原是朝著外邊坐的,法勒斯只能看見他的一邊側臉,但不妨他從雄蟲的動作神情中看出雄蟲糟糕的心情。

「寶寶生氣了?是因為我的原因嗎?」法勒斯試探著問。

「哼嗯!」紀原扭頭不理他。

要不然呢?把我摸了個遍,不氣你氣誰?

紀原賭氣不理會法勒斯,卻也沒有離開,就和雌蟲僵持著。

一只蟲爪子伸了過來,紀原垂眸,暗藍的終端手環躺在雌蟲的掌心。

紀原也不說話,伸手拿過自己的終端。手指在手環側邊一滑,終端從中打開,扣到手腕上後再主動合並。

「偷關了鬧鈴是我不對,寶寶可以罰我,罰完就不氣了,好嗎?」見紀原接過了終端,法勒斯悄悄伸手,自背後環住了紀原的身體。

聽了這話,紀原特想把手環取下來砸雌蟲身上。這是關不關鬧鈴的問題嗎?敢情他的清白還沒個鬧鍾重要?!

「和這事無關,」紀原忍著心里的不快,轉過身,直視著雌蟲問:「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拉開的。」

法勒斯沒有任何閃躲,點頭道:「是啊。」

看到雄蟲的表情比剛剛還要難看了,法勒斯連忙補充:「這樣顯得跟親密,難道不是嗎?」

紀原:「……」

為什么你能把這么下流的事情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紀原跟法勒斯大眼瞪小眼周旋了許久,始終無法在雌蟲臉上找到任何悔意或者心虛,只好無奈從雌蟲懷里掙脫了出來。

紀原走下床,說:「以後不許脫我的衣服,這不是戀蟲間能隨意做的事。」

法勒斯張了張嘴,想到什么,又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很是不情願的應了聲:「嗯。」

他們不該是戀蟲,他也不想和紀原做戀蟲。

昨晚是雄蟲趁他神志不清時哄他答應下來的,壞就壞在他確實答應了。

雄蟲的吻肯定有迷惑心神的作用,不過是吻了他幾次,就迷得他暈頭轉向的答應了這種不平等合約。

法勒斯看著雄蟲走進浴室換衣服,浴室的門徹底壞了,只剩一地的玻璃碎片,可是牆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