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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雄蟲一吻上來他的大腦就運行故障了,只記得雄蟲的嘴唇有多柔軟溫熱,舌頭是那般有力,還有舌齒間殘留的香草清甜。

想到這,法勒斯已經對自己燒紅的耳朵放棄了掙扎。好在熱度沒有往臉上匯聚,頭發又將耳朵遮住了大半,不細看也看不出什么。

樓下的冷飲店生意很是火爆,從店里排出了長龍。

法勒斯站到末尾,難得的體驗了一次排隊的感覺。

法勒斯周身與冷飲店那淺粉色系格格不入的氣質引得路蟲頻頻側目,一只冷淡而貴氣的雌蟲,居然會喜歡甜飲?

法勒斯沒有在意他蟲的打量,抬起左腕的終端,思索著該不該聯系他的副官參謀。

因為與雄蟲接吻時呆愣而被嫌棄,這實在是太羞恥了,法勒斯都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的副官說。

手腕抬了許久電話還是沒播出去。

算了,他還是沒法做到在這事上不恥下問,還是退求其次在網上搜索吧。

法勒斯從儲物器里取出一個護目鏡,將終端的虛擬屏幕設置為僅自己可見模式。

手指在蟲族的星際問答平台的提問欄停頓了會,輸入:如何與雄主接吻。

這個問答平台在蟲族有數百億受眾,來答案的速度挺快的,在發出去十秒後就冒出來數十條回復。

[……不知道,下一個!]

[居然還匿名,能不能透露一下你雄主是哪位殿下啊?]

[等我有了雄主我就告訴你。]

[散了吧,這就是來炫耀的。]

刷出好幾頁回復,真正解答的幾乎沒有,回復區還籠罩著一股說不明的怨氣和怒氣。

就在法勒斯打算刪除提問帖時,到了滴滴的一聲提示音,是一條通過問答平台發過來的私信。

另一邊,踩著點到拍攝室的紀原正在遭受慘無蟲道的毒害。

喬舒亞換下一只眼線筆,厲目喝道:「眼睛睜好別顫!就差下眼線了。我可是專業的,絕對不會戳到你。」

紀原可以透過化妝鏡看到那根凶器僅僅離他的眼球毫米之遙,眼線筆每次從他下眼皮擦過都無異於一場酷刑,而且他對喬舒亞的專業二字很是質疑。

「你不是演員嗎?化妝也是你的專業?」一句話,紀原說得又輕又慢,乍一聽還有種調.情的意味。

天知道他現在面部肌肉都是僵硬的,就是生怕自己說話的動作幅度太大釀成蟲間慘劇。

好在喬舒亞或許真的挺專業,手都不帶抖的。

喬舒亞面無表情的盯著紀原眼下的部位畫了幾筆,身體後仰退開些換著角度觀看效果,這才抽空回答道:「我是個被演藝事業耽誤的化妝師,論化妝,整個劇組就沒哪個有我技術好的。」

說著喬舒亞一改方才嚴肅認真的表情,對紀原眨了眨眼問:「難道你不覺得我很像雄蟲們嗎?」

紀原很配合的仔細打量了喬舒亞的臉一番,卻不知該說像還是說不像。

亞雌的面部曲線本就比雌蟲要柔和些,再配上妝容的掩蓋,紀原也很難說出他有哪點不像雄蟲。

可就是感覺不對,那種像雄蟲,很像,但知道他不是雄蟲的感覺。

喬舒亞就是那種乍一看去會覺得他是雄蟲,可只要仔細一看就會想:哦,原來是只雌蟲啊。

而這正好是《絕對反轉》這部劇里雄蟲主角洛蘭需要給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