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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舒亞冷淡的對這不速之客點了下頭,明顯不怎么想搭理。

唐舒的視線在法勒斯的爪子上停留了一瞬,與紀原手上同款的婚戒啊,還說什么戀蟲呢?

想著,唐舒主動向法勒斯伸出手,笑道:「大導演是將來,我現在純屬後勤。」

法勒斯將視線從紀原身上暫時挪開,平平淡淡的和唐舒握了下爪子,道:「我嘛,戀蟲是現在,雌君……」

紀原悄悄在下方踹了下法勒斯的鞋子,警告之意分明。法勒斯默默回手,在心里補了句:雌君是永遠。

這次法勒斯的出現,紀原不僅沒有被懷疑成雄蟲,反而受到了劇組成員們或理解或感慨或同情的目光。

對此,紀原很是茫然。

在一次補妝的間隙中,紀原旁敲側擊的向喬舒亞問出了自己的不解。

喬舒亞湊近紀原的耳朵,小聲道:「他們以為你被包養了。當然,我知道你們是相互喜歡的,主要是……他超聽你的話耶。」

喬舒亞掩笑看了眼坐在休息椅上瞪著自己的雌蟲。自從紀原說要法勒斯坐在那里等他之後,法勒斯就真的沒離開過。哪怕現在對方滿臉寫滿了讓他滾遠些的警告,也克制著沒有上前。

包養和喜歡嗎?紀原笑了,不承認也不否認。

他現在的身份是只亞雌,而法勒斯是一眼就能看出的雌蟲,雌蟲和亞雌間的包養倒是新奇。

他確實被法勒斯養了十二年,而且還有被繼續養下去的趨勢,雄蟲被自己的雌蟲養天經地義,那他和法勒斯算什么呢?

單身雌蟲養一只幼年雄蟲,一看就不正經,紀原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法勒斯一早就對他有非分之想。

其實他也是有所察覺吧,法勒斯對他的某些方面很上心,不屬於雌父對幼崽的上心。

他明明察覺到了,卻從不去探究,為什么呢?

紀原用力的眨了幾下眼睛,強迫自己不再想下去,開口問:「一會好像你和雌蟲主角的對手戲,你不需要給自己補妝嗎?」

喬舒亞搖搖頭:「不了,那種打戲唐舒說要純數據制作,只要後期加上我的臉就下來。窮了好久的劇組今天突然這么豪,我也感覺被包養了。」

「那只有我的了?」

「沒錯!」喬舒亞壓低聲音問:「一會你就能左擁右抱了,你家哪位會不會不高興?」

「我也想知道……」紀原偏頭向離自己隔了大半個拍攝室的法勒斯看去,就見法勒斯對他做了個口型。

「肩膀?」紀原疑惑的看去。好吧,喬舒亞的一只爪子還搭在他肩上。

紀原勾起嘴角,並沒有讓那只爪子下去的想法。

唐舒抱著一踏紙質劇本走向法勒斯,特意將紀原的那份放在了最上面。

法勒斯面色不善的拿起第一份,從第一頁開翻。

唐舒看不到法勒斯的表情,但也能猜測出他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去,破罐子破摔道:「這里還有虛擬數據劇本,您要看嗎?」

法勒斯沒理他,他曾經連軍事報告都是交給副官念,此時卻在逐行逐句的看著一份劇本,非要每個場景都自己過目。

看完最後一頁,法勒斯才點開終端,道:「發過來。」

虛擬數據劇本就是智能模擬出來的場景,雖然模型粗糙,但是簡單的劇情觀看還是做得到的。

這次法勒斯有針對得多,直接跳到有紀原親密戲的橋段。

這里的親密包括但不限於握手、擁抱、親吻、愛撫,劇中紀原需要飾演的亞雌諾蘭身邊的雌蟲比起主角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