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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卻沒計算好距離,嘴唇從法勒斯的臉頰擦過。

紀原的身體頓了頓,身體後仰些許,拉開了距離。法勒斯不會誤會吧?

答案是會的。法勒斯雙眸發亮,在紀原退開時就追了上去,在雄蟲嘴唇上蓋了個章。

他就知道寶寶不會因為那只雌蟲冷落他,寶寶都這么熱情了,他當然得……

在法勒斯正欲圖重復落印時,紀原連忙伸出左爪擋在了兩蟲嘴唇之間。

滿心欣喜的法勒斯沒剎住車,撞上了雄蟲的指尖。

這就尷尬了……

紀原面色不變的把手指從雌蟲嘴了抽出來,無視指尖上可疑的水跡,淡定的開口:「要到站了。」

法勒斯顯然沒能跟上他跳躍的思維,視線從紀原嘴唇上轉移,落到雄蟲的懸浮在膝蓋上方的爪子上。

「寶寶為什么要戳我?」法勒斯感覺自己受到了不公的對待。

紀原:「……嘴唇疼?」

法勒斯肯定的點頭:「有點,還有牙齒,都被戳疼了。」

停頓了會又補充道:「要寶寶深吻才能好。」

紀原:「先欠著行嗎?回去補……」

「好!不許反悔!」上次說好了讓他睡的,最後雄蟲連睡衣都沒脫。

紀原無奈的點頭答應,又解釋了句:「我沒有戳你,只是……」

法勒斯當然不會給紀原賴賬的機會:「戳了,都進去了。」

說著,法勒斯瞥向紀原的左爪,補充道:「上面都是濕的。」

紀原頭上那頂犯罪的帽子被扣得牢牢的,心累得無力辯駁:「我真想讓你知道什么叫戳。」

法勒斯表示無所畏懼。反正又不疼,如果能再兌換到一個深吻,寶寶想戳多深都行。

法勒斯看著列車內電子地圖上寫著「情侶游樂園」的站牌亮起來,轉頭對紀原說:「到了。」

這一站下車的乘客很少,加上他們也只有四只蟲。

紀原特意留意了走在他們前邊的那兩只蟲。

那是兩只高大的雌蟲,並排走著,沒有肢體接觸也沒有眼神交流,兩蟲的影子間隔了一個可以塞下一只成年雌蟲的距離。

再看他們自己……

影子已經粘在一起去了,法勒斯的爪子還塞在他的口袋里。

以他們不對等的身高,法勒斯想要維持著這個姿勢走路其實是有些累的,可他袋子里的雌蟲爪子一點也不安分……

紀原握著法勒斯的爪子從口袋里帶出來,沒了衣服的遮攔,雌蟲的爪子頓時老實了下來。

紀原回想著自己以前看到過的雌雄情侶,他們這樣的相處也不算太奇怪吧,雌蟲在蟲前是很喜歡宣示對雄蟲的主權的,雖然有時是很多雌蟲一起宣示。

雖然在某些知識上他對法勒斯算得上是前面壓制,但,不管是雄蟲還是雌蟲的課程都沒教過他怎么和雌性戀蟲相處。

如果法勒斯是只雄蟲,他可以找出數百種方法追求他。是雌蟲,紀原更有無數種方法得到他,甚至他還能用這些方法得到一群其他優秀雌蟲。

可他要的不是簡單的得到,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