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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原:「這鍋我不要。」

第26章表白

等到紀原直起身,手也從衣扣上拿開,法勒斯這才松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雄蟲靠近他的時候真的很熱,就和那個晚上一樣……

法勒斯慌忙止住自己偏離軌道的思緒,耳朵卻更燙了。

雄蟲一直沒有出聲,法勒斯想打破這過於安靜的氛圍,才剛張口聲音就戛然而止。

他看著紀原不緊不慢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中間的v領毛衣,襯衫……

紀原在解到第三課衣扣的時候忽的停下手指,伸出左手食指按在法勒斯的唇瓣上。

因為法勒斯剛剛正想說話嘴唇是微張的,此刻就像是列車里那一幕的重現,紀原的指尖戳進了法勒斯的嘴里。

「提問,」紀原笑著,吐出來的話卻讓法勒斯羞愧欲死:「雌父第一次見到我時,心里在想什么?」

法勒斯眼瞳猛的一縮,不敢直視紀原的眼睛,視線從紀原臉上一路下滑。

鎖骨,白皙光滑的胸膛,衣扣,皮帶……

「雌父。」紀原喚了聲,隨之手指在法勒斯舌尖輕輕一點。

嚇得法勒斯的舌頭猛地卷起往後一縮,抵著上顎,不敢前進分毫。

紀原笑了,不再逼近卻也沒有放過雌蟲的意思,手指停留在法勒斯嘴中,不進也不退。

「再不回答,我可就要對雌父用刑了。」

法勒斯這才想起他們是在玩審訊游戲,他並不怕紀原用刑。對他來說,這滿屋子刑具的殺傷力還比不上他嘴里雄蟲的一根手指。

看著法勒斯拒不招供的樣子,紀原笑了笑,打算如他所願。

紀原把手指從雌蟲嘴中抽出。

法勒斯悄悄呼了口氣,看著雄蟲摘下那只手的手套,從儲物器中取出一瓶水,將手指仔仔細細的清洗了一遍,再取出毛巾擦干。

回視線,法勒斯有些黯然,他的嘴有那么臟嗎?隔著手套碰的還要……

「唔!」

還沒來得及想完,忽然一根手指勢不可擋的插進了法勒斯的嘴里,法勒斯驚呼了聲,卻下意識的張嘴將這根外來爪子放了進來。

因為這是他雄蟲的爪子……

「雌父不乖。」紀原說著,按在了法勒斯的舌頭中心。

這次伸進來的是中指,進得足夠深,法勒斯根本逃無可逃,用眼神祈求紀原出去。

紀原沒有答應,邊逗弄著雌蟲嘴里亂竄的舌頭,邊說:「雌父還不回答嗎?我會讓雌父難受的。」

法勒斯偏過頭,那個問題,他沒法回答。寶寶想玩就讓他玩吧,再忍忍就過去了。

紀原就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一般,不執著於在雌蟲嘴里挑弄。抬起半跪在雌蟲身上的腿,猛地抵在了法勒斯的腹部。

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法勒斯還是深吸了口氣。

而當紀原的膝蓋在他腹部慢慢磨蹭畫著圈的時候,法勒斯是幾乎要崩潰的。

在紀原的研磨下,法勒斯的呼吸逐漸粗重,帶著強忍的輕顫。

紀原回了雌蟲嘴里的手指,讓他能好受些,微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