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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了個這么大的工程,是該說這棟房子的隔音太好,還是該說他懈怠了呢?

看了眼水域中心的木板地上的幾張形式不同的軟椅,再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雌蟲,紀原忽的笑了。

「寶寶?」法勒斯心中忽的一緊,就見雄蟲大步朝木板地那邊走去。

法勒斯將門關閉,隨即跟了上去。

紀原停在最大的哪張藍色軟椅前,法勒斯走到旁邊解釋道:「寶寶長大了,不能和以前那樣擠一張椅子上,所以我准備了張雙蟲的。」

紀原繞有興趣的看向法勒斯,在雌蟲沒反應過來之前拉著雌蟲一起倒下,隨即翻身覆在法勒斯身上,笑著問:「雙蟲椅就不是一張椅子了?」

「這不一樣。」法勒斯辯解道。

紀原邊伸手解雌蟲的外衣,邊問:「哪里不一樣?」

或許是紀原的表情太過自然,法勒斯對紀原解他衣服的動作稍微疑惑了下,注意力就成功被轉移走了:「嗯,雙蟲椅不需要擠著。」

「可我們現在不是擠在一起嗎?」解完最後一顆衣扣,紀原伸手去摟雌蟲的腰。

法勒斯順著雄蟲的動作抬起了身,紀原再順勢將法勒斯的外套扯下來丟地上。丟完後紀原緩緩將法勒斯放下去,紀原俯身獎賞性的在雌蟲額心落下一個吻。

法勒斯眨了眨眼,視線一直停在紀原領口微開下展露的鎖骨上。

直到被雄蟲親了下,法勒斯才猛然發現他和雄蟲確實一直擠在一起,開口想讓雄蟲躺旁邊,身體卻莫名的舍不得。

紀原就著雌蟲微張開的嘴吻了上去,輕緩溫柔的一個吻,不會讓蟲感到任何被侵占的感覺。

法勒斯在雄蟲的溫柔下緩緩閉上了因驚訝而圓睜的眼,過了一會又疑惑的睜開眼,眼球轉了一圈沒發現什么不對的,再次閉上眼。

除了吻雌蟲,紀原什么都沒做。連手都規規矩矩的,一只搭在雌蟲的腰上,一只托著雌蟲的臉。

先前法勒斯還有些疑惑,幾次下來,他徹底被帶入了渾身舒松聽之任之的狀態。紀原吻他,他就張口,紀原抬頭,他就輕靠著雄蟲的肩膀休息。

紀原笑著揉了揉雌蟲的頭發,俯下身,緩緩開墾領土。

從嘴唇,下巴,喉結,到鎖骨,到胸膛。

身下的雌蟲就像一只剛破殼的幼崽,懵懂的配合著他所有的動作,完全不知道他帶著怎樣的惡意。

紀原伸出舌尖,將粉嫩的果實卷入嘴里,如是想。

作者有話要說:紀原:「傻乎乎的雌蟲。」()

#論吃掉一只雌蟲的正確姿勢#

第28章誘騙

法勒斯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嘴唇微張粗重的喘著氣,心里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卻又想不起來。

艱難的抬起癱軟在一邊的手,手臂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身體綿軟無力,連抬手這種簡單的動作都難以支持,手臂向中間歪斜垂落,爪子碰觸到了一具溫熱的軀體。

法勒斯運起為數不多還清醒著的腦細胞,想起他家寶寶和他一起躺上了軟椅,寶寶和他親近、擁吻,然……後呢?

紀原覆在法勒斯的胸膛上,舌尖抵著果實最後轉了一圈,抬起頭。

成熟的果實艷麗飽滿,表皮覆蓋著一層晶瑩的光澤,很是可口誘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