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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做蟲的架勢。

覺得耳朵有些癢,法勒斯小幅度的躲閃了下,雄蟲還是咬著不放他就不躲了,開口道:「寶寶不是我的幼崽。」

第30章乳果

不是他的蟲崽?

紀原沒明白法勒斯要表達的意思,輕啃了下對方的耳朵,示意雌蟲繼續說。

「我也……不是寶寶的雌父。」法勒斯的聲音低了些許。

紀原微皺起了眉,松開法勒斯的耳朵,抬起身,正對著雌蟲問:「我記得這個問題在你去學校接我的那天就討論過了,你想表達什么?」

當時雌蟲是因為對他懷有某方面的想法才不讓他叫雌父,可現在他已經同意成為法勒斯的戀蟲了。親親抱抱摸摸什么都干過,雌蟲要是想搞事情,他就……先搞了這只雌蟲!

法勒斯沒有讀心術,沉默的與紀原對視良久。心說:確實討論過,但是當時雄蟲耍無賴,那場討論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

紀原笑著,爪子落到雌蟲最上方的那顆衣扣上,威脅道:「不說,我可就要撕你衣服了。」

四目相對,紀原在法勒斯的眼里看到了些許遲疑。看來是他的威脅還不夠給力,得更凶些才行。

正待開口就感覺雌蟲的腿蹭了蹭他的後背,法勒斯輕聲問:「撕褲子行嗎?」

紀原:「……」

我剛想說撕褲子來著……

紀原當然不會順著法勒斯來,也不能順著。他這幾天不讓雌蟲繼續賴在他房里睡,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雌蟲還以為他是只沒有經歷三次覺醒的小寶寶,要是被雌蟲撩出了反應,他可沒法解釋。

所以,不能對法勒斯下半身動爪。

紀原指尖一勾、一翻,解去了法勒斯襯衣最上方的衣扣,俯在雌蟲身上調笑道:「雌父上身是藏了什么珍寶?碰都不許我碰。」

說著,爪子緩緩下移,朝第二顆扣子靠近。

沒等他的爪子碰觸到第二顆衣扣,法勒斯猛地伸手將紀原的爪子抓了住。

「寶寶,換個地方。腰,腿,還有後面,」法勒看著紀原,低聲祈求道:「哪里都行,別碰那個地方……」

紀原垂眸,視線在雌蟲胸口轉了一圈,最後停在某個將襯衣撐起的凸點上,問:「別碰乳果?」

法勒斯的眼瞳猛的縮了下,張了張口又閉上,緩緩垂下眼眸點了下頭,情緒驟然低沉。

雌蟲落寞的樣子讓紀原內心徒然一緊,差點就想不管不顧的答應下來。

忍住被雌蟲情緒所感染的怪異感覺,紀原俯身,親了親雌蟲的臉頰和額頭,柔聲問:「能告訴我不能碰的原因嗎?」

幾天前,雌蟲纏著要睡他的那天,他也曾揉捏逗弄過那個部位,雌蟲那時明明很享受的啊。

法勒斯抬眸看了紀原一眼,隨後伸手摟住紀原,在紀原的放任下換了個姿勢,將自己縮入紀原懷里。

雌蟲的身形比雄蟲要高大得多,哪怕法勒斯腿手修長,折疊縮後還是有很大一團。紀原只好盡量躬起身體,給雌蟲更大的蜷縮空間,哪怕如此他摟得還是很艱難。

尤其是法勒斯還像撒嬌的幼崽那樣一直往他懷里拱。

紀原很是無奈,卻對法勒斯的動作一再順從,眉眼都柔化了下來。

他和法勒斯相識十二年了,記憶里的法勒斯總是綳著臉,自帶生蟲勿擾氣場。

雖然法勒斯在他面前總會帶上些難以察覺的溫柔,但像這樣卸下所有外殼,把自己最柔軟的一面全部展露卻是第一回。

這樣的法勒斯,柔得他下不了手欺負。

不讓他碰那里,暫且就不碰吧,把雌蟲哄高興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