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富的稠液。
紀原頓時泄了氣,丟下衣服,打開淋浴器。
※
待紀原拾干凈犯罪現場,抬爪拉開門,就看到雌蟲斜躺在床上,歪著頭直愣愣的對著他的方向。
被懷疑了嗎?紀原的眼眸微不可見的沉了一瞬,隨即笑著走上前。
坐到床邊,彎下身,連著被子一起將雌蟲抱了住。
法勒斯順勢往紀原懷里縮了些。
紀原抵著雌蟲的額頭,柔聲問:「想什么呢?」
法勒斯深吸了口氣,眨著眼睛感嘆道:「好香。」
「嗯?」紀原偏頭在自己肩上輕嗅了下,沒有信息素。
悄然提起來的心臟又落了回去,紀原輕撫著雌蟲的發絲,笑道:「我剛剛洗了個澡,你喜歡這種味道的沐浴液?」
「不是。」
法勒斯搖頭,將腦袋埋進紀原懷里,輕輕拱動了幾次。
又在雄蟲懷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著埋在紀原懷里的姿勢悶聲問道:「寶寶是不是要長大了?」
紀原搭在法勒斯頭發上的指尖輕微的顫了下,聲音放低沉了些:「你知道的,以我的年齡,第三次覺醒就在這幾個月了。」
「雌父怎么……突然這么問?」
雌蟲應該被他吻迷糊了才對,哪還有心思去記自己是不是被什么戳了?
法勒斯輕皺著眉,迷茫著:「我好像聞到寶寶的信息素了,真的好香。」
說完,又往紀原懷里縮了縮,努力嗅著,似乎想從紀原身上重新找出那種味道。
雖然還有那種味道的殘余,但是極微弱,微弱得就像是他的錯覺一般。
紀原沉默,不松不緊的抱著在他懷里拱動的雌蟲。
他在來帝國之前,就注射了研究院研發的特殊抑制劑。
抑制劑能抹去他表面的信息素,但身體內部的信息素還是存在的。
既然他的血液里有信息素,那么……那個地方的體.液里當然不可能沒有信息素。
因此,他一進浴室就開了隔離模式,出來前也記得將殘留的味道清除干凈。
所以雌蟲聞到的只能是他留在卧室里的信息素,那個時候他還只是硬了起來,沒流出什么體.液。
不得不說雌蟲鼻子真奇異,他可什么都沒感覺到。
看著雌蟲在自己懷里拱動著,貪求的吸取更多殘留的信息素的樣子,紀原恍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昨晚是一只蟲睡的呀!還特意把門上了鎖,安了警報器來著。
「雌父~」紀原毫無溫度的笑著,強硬的將在自己懷里拱動的雌蟲拉出來,爪子按在法勒斯的肩膀上,威脅之意十足。
「雌父,怎么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失去了溫暖懷抱的法勒斯滿臉迷茫無措,溫順對紀原眨了下眼賣著乖。
紀原不為所動。
沒能靠魅力將雄蟲感化,法勒斯默默提起雄蟲的爪子,身體滑溜的逃出了紀原的懷抱。
再迅速往被子里一鑽,欲圖從另一端溜走。
紀原無奈,對准被子里隆起的部位撲上去,捕獲偷溜的蟲子一只。
被雄蟲壓住,法勒斯爬行的動作停頓了一瞬,然後默默背著雄蟲繼續潛行。
直到爪子觸碰到在床沿,繼續爬下去,雄蟲該摔著了。
紀原埋頭在雌蟲脖頸的部位,蹭了幾下,翻身從雌蟲身上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