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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綻開。

法勒斯停下了後方縮吸取動作,眼眸大睜的看著籠罩而下的雄蟲翅翼,喃喃的喚了聲:「寶寶?」

紀原輕觸著雌蟲的嘴唇,卸下了自己忍耐的氣力,隨著下身猛地一緊,一股股炙熱的稠液霎時噴涌而出。

……

天色微亮。

法勒斯從瀕死狀態恢復過來,猛地一個翻身將紀原撲住,下身磨蹭著紀原的腹部,誘哄道:「寶寶,再來一次吧。」

「滾!」紀原狠狠的瞪了法勒斯一眼,抱著自己飽受摧殘的翅翼可憐兮兮的蜷縮起來。

雄蟲和雌蟲的體力本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雌蟲的恢復速度更是變態。這場持久戰再玩下去,他的命都得交代在雌蟲身體里了。

尤其是雌蟲還作弊,總盯著他的翅翼不放,一不注意就被摸了個正著。

因為這個該死的生理覺醒他又必須把翅翼放出來。

他的翅翼在身體里沉睡了十二年,現在不僅格外脆弱,還因為葯物催醒的原因對外界的觸碰十分之敏.感。

「雄主。」

紀原冷哼著撇過頭,閉眼補眠。

哼!叫什么都沒用,他絕不會再上當了。

「就最後一次。」法勒斯的爪子輕柔地從雄蟲的翅翼上撫過。

雄蟲的翅翼十分華美,再加上翅翼對雄蟲的私密性,很容易讓雌蟲欲罷不能。

剛剛舒展出來的翅翼的敏.感程度不是說著的,哪怕法勒斯只是溫柔的在上面撫摸了一下,也讓紀原的翅翼被刺激得不受控制的輕顫起來。

紀原被身體的反應逼得無法入睡,轉過身一把將雌蟲的爪子拍開,抬手抱住再次受到摧殘的翅翼。

要不是因為葯效的原因,他還無法將蟲翅回去,哪會被雌蟲玩.弄的這么凄慘。

看著紀原眼眶泛紅的委屈模樣,法勒斯趕緊起了心里所有關於交合的想法,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動作輕柔地將紀原摟進懷里哄著。

「寶寶別哭,不做了,寶寶休息。」

「我沒哭!」紀原憤憤地將腦袋埋進法勒斯懷里。

善變的雌蟲,做的時候緊抓著他一聲聲雄主叫得多歡,做完就翻臉不認蟲,又變成哄幼崽了。

「好,沒哭。」法勒斯在紀原頭頂輕輕吻了一下,問:「寶寶要洗澡嗎?我抱你去。」

「嗯,洗。」身上黏黏的,感覺整只蟲都覆蓋上了一層法勒斯的味道,他應該沒被雌蟲舔過全身吧?

法勒斯放柔動作,在盡量不碰觸雄蟲翅翼的情況下將其抱了起來。

溫熱的水浸過脖頸,紀原有些昏昏欲睡,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如果不是雌蟲不時在他身上摸一把,他早睡著了。

好想把那只在他腿間亂摸的爪子拍開,可是好困,不想抬爪子。

熱氣繚繞下,略顯纖瘦的雄蟲被身形高大的雌蟲摟在懷里。

紀原閉著眼,呼吸逐漸平緩,又因為惦記著雌蟲的爪子,始終有一縷意識保持著清醒。

法勒斯的手從紀原身前穿過,以近似系安全帶的形式摟著雄蟲,讓半睡半醒的雄蟲躺在他的身上。

兩條腿皆從紀原彎曲的腿下穿過,以盤坐的姿勢把雄蟲固定在了他懷里的區域。

紀原仰頭躺在法勒斯的胸膛上,眉頭輕皺著,因為雌蟲手下的動作不時輕哼出聲。

法勒斯低嘆了聲,道:「寶寶先睡,有我呢。」

就是有你才不能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