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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沾上葯液而快速愈合的傷口,無奈泄了氣,說:「以後別這么做了,會弄疼的,讓我來就行。」

紀原撐著腦袋,看著法勒斯將廢棄的棉簽入原本的包裝袋中,開口道:「雌父的動作很生疏,不會是第一次吧?」

法勒斯將醫葯箱打包丟進儲物器內,伸手輕輕將紀原摟住,回答道:「第二次。」

「嗯?」紀原疑惑的從法勒斯懷里頭抬起頭。

他剛剛就是隨口想調戲一句,法勒斯作為一只軍雌怎么會沒自己上過葯?他那個問題的標准答案當然是某一句動蟲的情話。

可雌蟲這個第二次是什么意思?總感覺自己頭上的顏色不對啊。

竟然抬手摟住法勒斯的脖子,微笑著,問:「雌父的第一次給了誰?」

在他問出這個問題後,紀原詫異的發現雌蟲眼里徒然流露出了兩分溫柔,三分羞澀,還有五分不可言說。

這見鬼的溫柔羞澀!

短短幾秒內紀原已經腦補出了一場白月光前任的大戲,頓時想把雌蟲摁下去繼續摩擦。

還沒等紀原將想法付諸於行動,法勒斯就傾身在他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用比方才柔了數倍的聲音說道:「第一次當然是我家寶寶了。」

紀原依舊微笑著,輕點了下頭。

很好,果然有前任,可以摁下摩擦了。嗯?等等,雌蟲說的是……

「我?」紀原忍不住詫異,什么時候法勒斯還這么給他上過葯了?就雌蟲剛剛那個一臉赴死的表情,他不該會忘啊。

看著雄蟲小臉上滿是茫然的模樣,法勒斯心里更柔成一片,悄悄在紀原臉頰上偷了兩個吻,略帶羞澀的說:「就在……第一次見到寶寶的時候。」

第一次見面?紀原凝眸回想當時的場景。

那並不是個多美好的初遇,紀原當時幾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腿上的鮮明的疼痛感奪了去,不過他記得確實有只帝國的軍雌為他臨時包扎了下。

那只軍雌帶著防毒面具看不見面容,再加上對方身上穿的又是統一的機甲兵軍裝。

雖然只有那一只軍雌上前確實讓紀原有些疑惑,但也沒想過對方會是帝國軍在第三區的最高指揮官。

難怪上次玩審訊的時候,問起第一次見面時心里想什么,雌蟲說想被他進入。

直面他噴涌而出的信息素,還有心力想其他東西嗎?他對當時那只軍雌抵在他腰上的硬物可是記憶尤深呢。

紀原抬眸直視著法勒斯的眼睛,勾唇問:「那只為我包扎的軍雌是雌父?」

「是……」在紀原的注視下法勒斯的聲音弱了下去,像是不敢紀原接下來的話,可他摟著紀原卻更加緊了些。

既躲避著,又期待著。

將雌蟲的反應看了個透徹,紀原按耐住內心想將雌蟲揉捏欺負的想法。趴覆在法勒斯肩頭,故作後怕的道:「雌父當時可把我嚇壞了。」

法勒斯咬了咬牙,感覺很是難以啟齒,強忍著逃避的欲望,壓低了聲音說:「我忍不住,寶寶太美味了。」

「所以呢?」紀原的尾音微微上調,帶上了點引誘之意。

「就……硬了,濕……濕了。」

法勒斯可憐兮兮縮了下去,把腦袋埋進紀原的脖頸處,只露出兩只秒變紅色的耳朵。

主要是,這么一回想……他又有了反應。

寶寶剛剛答應了他再做一次的,可是他把寶寶咬了,現在還能不能求.歡?

紀原回抱著裝死的雌蟲,嘆道:「那么硬,都直接戳我腰上了。」

法勒斯羞到想鑽被子下去,又舍不得放開雄蟲,只得僵著身子悶聲反駁:「沒有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