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寶寶喜歡,我沒有不喜歡。」法勒斯往下縮了縮,將腦袋埋在紀原的肩頭。
「說謊。」紀原肯定的道。
說著,紀原沉默的動了動爪子,輕輕推開握著他爪子的雌蟲爪子,與雌蟲十指相扣。
又開口道:「如果不是不喜歡,怕我又像昨晚那樣對你,雌父為什么會這么急著爬到床上向我展開身體呢?」
「我……喜歡在床上。」法勒斯的聲音低了下來。
「就是說……不喜歡我在浴缸里那樣對你?」
「嗯。」法勒斯輕點了下頭,額頭點觸到紀原的肩膀。
紀原再問:「其他地方也不喜歡?」
法勒斯把頭埋得更深了:「卧室地毯上也可以……」
紀原沉默了會,柔聲問:「是不習慣還是害怕?」
如果是雌蟲誤會了什么,這個必須要解釋清楚。
「我……不知道。」或許兩者都有吧……
法勒斯把紀原摟得更緊了些,紀原能明顯感覺到雌蟲的手臂在他腰部施加的力。
紀原想了想,湊到法勒斯耳邊,放柔聲音問:「今晚……在地毯上,可以嗎?」
法勒斯緩緩抬頭看向紀原的眼睛,確定他是認真的,又將腦袋縮了回去,輕輕的點了點頭。
紀原將法勒斯攬起來,一本正經的尋找滾地毯的試點。
掃了一遍房間內,狀似細細考慮之後,道:「就在這床邊吧,再鋪一塊新的地毯,怎么樣?」
法勒斯揪著紀原的衣角,耳尖泛紅的輕輕點頭。
「要不要把被子也拖下去?」
法勒斯正想點頭,悄悄抬眸瞥了眼紀原,雄蟲臉上一臉笑意,可他總覺得雄蟲在逗他。
略做糾結後說:「都聽寶寶的。」
紀原真就選那條干凈舒適的地毯後,將雌蟲拉了下去。
還未等衣服盡數褪進,紀原就感覺眼前一暗,雌蟲把被子拉了下來,正好將他們全蓋在被下。
被子挺輕薄的,透光性良好,哪怕是在被下,紀原也能清楚的看清雌蟲躊躇不安的模樣。
「雌父,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紀原也不把遮在身上的被子掀開,反而停下了動作,好整以待的看著剩下的雌蟲。
「我又不會欺負你。」此欺負非彼欺負。
「我沒有害怕……」法勒斯的手穩穩的攀上了紀原的後背。
「不怕?那我可就進去了。」說著,紀原就要抬起他的腿。
「不!寶寶的衣服還……」法勒斯伸手就要去扯紀原的睡衣帶。
還說不是欺負,把他全扒了自己卻穿得整整齊齊。
紀原無奈:「那有這樣的,剛剛我在雌父身上忙碌的時候,雌父個是對我不管不顧的呢。」
雖然這樣抱怨著,紀原還是任由雌蟲先把他的衣帶了開來。
不過,也只是解了衣帶,沒等法勒斯繼續脫下去,紀原先一挺身,開始了第一輪的運動。
……
一場一方欺負另一方咬牙報復的較量結束後,罩在兩蟲身上的被子早就沒了蹤影,只剩下一大一小兩個肉體纏在了一起。
紀原慵懶趴在法勒斯胸膛上,不時柔柔的蹭著雌蟲的身體。
這場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