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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他怎么還能松爪呢?

紀原咬牙抬起頭,雙目泛紅的怒瞪著法勒斯。

法勒斯喘息著,微勾起唇,俯身對著雄蟲的唇覆了上去,同時爪子在雄蟲翅翼的根部輕輕揉按起來。

在即將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淹沒之際,紀原憑著僅存的清明,按住法勒斯的腿,猛地挺身往前一沖。

雌蟲不可抑制的驚呼呻.吟隨之響起。

紀原咬牙切齒的笑了。

來啊,互相傷害啊。

……

有了這一次的開頭,隨後的風氣自然而然的被帶歪了。

為了報復雌蟲「欺凌」之仇,紀原變本加厲的啟用挑戰老古板法勒斯三觀的親熱姿勢。

有了上次的經驗之後,法勒斯的爪子也成了紀原翅翼上的常客。

紀原不急,哪怕每次都被雌蟲撩撥的得狼狽不堪他也不懼。

不就一周的覺醒期嘛,覺醒期一過他就能將翅翼回去,到時候他想怎么欺負雌蟲就能怎么欺負。

現在每天都是痛並快樂著,雖然因為雌蟲總對他的翅翼下手,讓他堅守的時間變短了將近一半,但他同樣也解鎖了許多以前不敢拿來欺負雌蟲的新姿勢。

以前最多就哄著法勒斯到全身鏡前來一發,現在他都敢再三挑戰雌蟲的心理承受能力。

全身鏡算什么,整個浴室裝滿各個角度的鏡子,再將雌蟲當場打開。

如果是在前些日子不管他怎么哄,法勒斯都不可能答應他在這么「出格」的地方做。

現在卻為了和他較勁,法勒斯還真一聲不吭的站在鏡子屋里脫起了衣服,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算是他的的養成有了成效吧。

雖然每次事後雌蟲還是要在被窩躲許久。

紀原掐著日子,一周的標准覺醒期過去後的第一天清晨,在手腕終端的震動下紀原猛地睜開眼。

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要被雌蟲蹂.躪壞了的翅翼進了身體里。

哼哼,這下雌蟲還不任他欺負了。

紀原笑了,被子里的爪子悄然從雌蟲的睡衣下探了進去。

法勒斯在紀原的終端震動之時就醒了過來,一直不動聲色的保持著半摟著紀原的姿勢,靜靜的看著紀原身後處的被子緩緩陷了下去。

寶寶翅翼被起來了,翅翼是雄蟲極其私密的存在,他的寶寶日後怕是再不會將翅翼在他面前放出來。

早知道這天來得這么快他就該更珍惜的,就該……時刻撫摸著、親吻著。

想到這,法勒斯伸出手,扯出紀原游走在他腰腹間的爪子。

與此同時法勒斯按在雄蟲腰上的爪子一轉,自己再一翻身,壓到了紀原背上。

紀原一驚,這是才想起,就算自己的翅翼起來了,以雌蟲的身體強悍度,若要欺負自己還是分分鍾的事。

好蟲不吃眼前虧,紀原毫無骨氣的賣起了乖,軟糯糯的抽泣了聲,說:「雌父,你壓疼我了。」

法勒斯雖然壓在紀原身上,卻只是上身虛虛的貼著,受力點在他自己的雙肘和雙膝上。

他只是把紀原困在了身下,其實根本沒對紀原施什么里。

可一聽到雄蟲說壓疼了,法勒斯還是把唯一覆在雄蟲背上的上半身抬了起來。

紀原這才松了口氣,正當他要乘勝追擊從雌蟲身下逃出來時,突然感覺背脊上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