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這種不輕不重的啃咬,如果在以前法勒斯只會當做雄蟲在和他調情,而他應該回以雄蟲更大的熱情。
現在,法勒斯有點懷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寶寶是在發泄氣憤和怒火,而不是在……引誘他。
雖然他已經被引誘到了,他的寶寶,連生氣的樣子都能那么輕易的戳中他的心,叫他怎么舍得和其他蟲分享。
法勒斯動了下手臂,讓雄蟲在自己懷里躺得更舒適些,再次低聲強調:「寶寶只屬於我一只蟲。」
紀原無奈,三個月的言傳身教,他家雌父怎么還是沒一點長進啊。
屬於什么的,張嘴一說就行了的嗎?用行動來證明啊!對面腰坐還是騎乘,他都不挑的。
想著,紀原暗示性的在雌蟲腰上捏了一把。然而,雌蟲除了把他抱得更緊之外依舊沒什么實在性的動作。
哼,只會抱抱抱,抱再緊又有什么用,能懷孕嗎?!
機械般的新聞報道聲戛然而止,飛行器在以老蟲機的速度繞完了大半個城區後,終歸是在既定目的地停落下來,並響起「叮」的一聲提示音。
聽到這聲音,紀原更氣了,簡直恨鐵不成鋼,他心心念念的車上運動啊!
從頭到尾雌蟲除了磕了他幾下還做了什么嗎?白痛了……
「寶寶,」法勒斯輕吻了下紀原的額頭,柔聲問:「需要我抱你下去嗎?」
看吧,連吻都只吻額頭眉心。
紀原不開心,爬到雌蟲肩頭,狠狠地一口啃下去就不松口了。
法勒斯垂著眸,保持著溫柔的聲音道:「哪怕寶寶不願意,也只能……」
不等法勒斯說下去,紀原猛地抬起頭轉移陣地,在雌蟲另一個肩膀上相同的位置啃了下去。
壞雌蟲!我抱著犧牲讓你吃過了,你居然還敢在這里威脅我!
哼,我就不下去你拿我怎么辦?我就要在車上做哭你,看你……
紀原才啃下去,正打算更進一步就被法勒斯手臂一施力抱了起來。
紀原一驚之下沒控制住力道,咬得更重了些,而雌蟲絲毫不管肩上的疼痛,直接拉開門將還沒來得及回牙齒都紀原抱了出去。
?被外邊的光線一照,紀原連忙閉上嘴,快速打量四周,見每個侍衛都低著頭,這才松了口氣。
要欺負雌蟲也只能關起門來欺負,在外邊……就多寵著他點吧。
紀原乖順的趴在法勒斯肩頭,完全不見在飛行器里咬蟲時那種惡狠狠的模樣。
法勒斯清晰的感覺到紀原態度的變化,突然覺得有些恍惚,這和紀原在兩個多月前和他相處的模式如出一轍。
那時他用盡辦法親近雄蟲,雄蟲明明抗拒與他親熱,卻都配合著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
現在呢?雄蟲是不是根本不願意,還是強迫自己配合著接受……
不會的,寶寶說過喜歡他。就算不喜歡,寶寶也是他的,別想逃。
紀原沒發現自己的斂反而讓雌蟲亂想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雌蟲肩上那個被他咬了的部位。
隔著層衣服看不明顯,似乎咬得挺重的……
紀原有點小小的自責,於是在雌蟲把他放到沙發上後,伸爪拉住正要起身的雌蟲,爪子朝雌蟲衣領處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