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勒斯察覺到紀原給蟲蛋多包了層神絲,閉著眼,用腦袋拱了拱紀原的肩膀。
「癢......」紀原笑著躲避,法勒斯窮追不舍繼續蹭。
即將被逼到床邊,紀原突然翻過身,雙手抵著法勒斯的肩膀將雌蟲壓住,調笑道:「我剛剛沒把雌父喂飽嗎?」
「不是......」被喂得很飽,但還想要其他的。
「那......」紀原眼眸一轉,問:「雌父想躺我肩上睡?」
雖然雌蟲有點重,但稍稍躺一會還是可以的。
「也不是......」法勒斯摟住紀原的腰,神情乖順的在紀原懷里蹭了蹭。
見法勒斯擺出這種姿態,紀原沉默著將一個個選項在心里過濾掉。
原諒他見識短淺,真的猜不到雌蟲的心思,總不會是突然來了興趣就是想蹭著他玩吧?
就算猜不出來,氣場也不能丟了。
紀原俯視著身下眉目溫順的雌蟲,伸爪捧住雌蟲半邊臉頰,嘴唇微勾著,柔聲說:「雌父想要什么盡管和我說,我哪次沒滿足過雌父?」
還真有,而且次數不少。
法勒斯將那些欲.求.不滿的回憶丟開,抬起眸看著紀原,開口輕聲問:「我能摸一摸寶寶的神絲嗎?」
神絲是蟲身上一個敏.感度不下於翅翼根部的地方,不過只針對成年蟲族間的相互觸碰。
關系越是曖.昧,反應樾激烈。所以法勒斯都不敢直接提出要紀原的神愛撫,只能退求其次,自己來摸一下雄蟲的神絲,就一下。
紀原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
他敢光明正大的在法勒斯面前用神力,就是確信雌蟲不會輕易探知他的神絲。
本來就全靠距離偽裝,摸一下......他能喊非禮嗎?
看著紀原的神情,法勒斯就知道雄蟲不願意,頓時覺得被差別對待了,委屈得不行:「寶寶都允許蟲崽抱著神絲蹭......」
因為他白啊,什么都不懂。
不過......法勒斯也挺白的,當初那么錯漏百出的生理覺醒都讓他混了過去,就摸一下神絲應該也看不出什么吧?
「寶寶,雄主......」法勒斯拉著紀原的指尖,全身都寫著他在撒嬌。
紀原以前最受不了的就是法勒斯混合著「寶寶」和「雄主」一起叫他了,現在還得加一個非常受不了硬漢撒嬌。
法勒斯雙管齊下,紀原迷迷糊糊地想著雌蟲也辨別不出來神絲的不同,就給應了。
法勒斯抓住時機不給雄蟲反悔的機會,都不讓紀原再放出一縷神絲,直接朝著原有的撲了過去。
神絲與神絲的相觸,這跟觸碰幼崽神體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法勒斯感覺到一種難以言明的舒適感從他的神絲末梢一路傳遞到身體各處,不是情.欲卻勝似情.欲,讓他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聲。
紀原雙爪抓著法勒斯的肩膀,抬眸,眼尾泛紅卻面無表情的與鑽出來的蟲崽神體四目相對。
雌蟲不給一點准備就直接碰觸了他包裹在蟲蛋上的神絲,那一瞬間,他的所有神絲都被刺激得蜷縮了起來。沒了阻擋,小蟲崽也就順利的鑽出來了。
「寶寶......嗯哼,雄主......雄主......」法勒斯絲毫沒有察覺到蟲崽鑽了出來,雙臂緊緊的摟著紀原,斷斷續續的呼喚聲帶著抽泣般的尾音。
紀原把被子往上拉了些,遮住身下雌蟲展露的風光,抬頭對著小蟲崽做了個口型。
回去。
蟲崽僵持著不動。
方才在蛋里面他剛剛感覺到雌父的靠近,雄父就松開了對他的束縛他,轉而去把雌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