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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走了進來。

紀原抬頭看去,法勒斯身著一襲黑底金邊的禮服站在門口,身姿筆挺,神采飛揚。

裁剪大氣而不失細的黑色禮服帶著庄重而華貴的氣質,比雌蟲昨日所穿的軍裝禮服多了種……喜慶感。

雖然這個詞用著很別扭,紀原就是覺得法勒斯這裝扮、這神情,似乎正行走在禮堂中一般。

可他這里不是什么禮堂,法勒斯也很快轉變了表情,眉頭緊皺著,就像嗅到了什么很讓他厭惡的味道一樣。

法勒斯確實聞到了討厭的味道,那只老蟲子身上的信息素,就算現在知道對方是他雄蟲的生父,也沒法這么快改變根深蒂固的印象。

直到法勒斯看到紀原手里捧著的書,臉色才好看了些。要真在他的地盤上還讓蟲溜進了他雄主房里,他也不要混了。

「臉色這么難看,昨晚著涼了?」紀原坐起身,朝頓在門口的法勒斯招了招手,略有些懊惱道:「就不該縱著你批件單衣就出去的。」

法勒斯走上前,在靠近雄蟲的床邊坐下,任雄蟲的爪子在他額頭上試探。

一般情況下雌蟲的體溫是比雄蟲要低幾分的,紀原摸了半響也沒摸出個所以然來。

法勒斯拉下紀原的爪子,鄭重的捧在掌心,道:「我為寶寶挑選了幾套衣服。」

「嗯?」

「紀原閣下,您願意娶您面前的這只雌蟲做雌君嗎?」

第73章談婚論嫁2

紀原看著法勒斯起身單膝跪地,變魔術般的拿出一枚暗黑的戒指,凝眸看著他強調道:「只能是雌君。」

「真是,我娶你還是你娶我啊,要求這么多……」紀原的嘴角輕抿,帶著一抹不甚明顯的笑意,直到他看清的雌蟲手里的戒指。

通體暗黑的戒指,切面干凈而利落,戒指上除了幾道古朴的紋理外沒有任何裝飾。

這不是受歡迎的戒指款式,可若要紀原回答求婚戒指應該是哪樣的,他能想到的絕對和雌蟲手里這枚一模一樣。

當然一模一樣,這不就是他帶了三個多月的那一枚嗎?

紀原垂眸看了眼自己空盪盪的左爪,再轉頭看向雌蟲。

打算怎么解釋?

「咳……」法勒斯略有些心虛的干咳一聲,視線飄忽不定,道:「定做一枚好些的戒指至少兩周,而且,考慮了許久還是覺得只有這枚配得上我的寶寶。」

紀原挑眉,居高臨下的問:「這就是你趁我不注意,把我雌君為我戴上的戒指擼走的原因?」

法勒斯沉默了一瞬,抬起頭,試探著喚了句:「雄主?」

「哼嗯。」紀原下巴微抬,神態傲慢的冷哼一聲,然後不緊不慢的將左爪伸了出去。

他這伴侶已經叫他寶寶叫上了癮。

剛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雌蟲被做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會叫喚幾聲「雄主」,後來被弄哭了都只叫「寶寶」,越叫還哭得越厲害……

不過那都是一個月前的事了,檢查出有蟲崽後就再沒在床事上欺負過雌蟲,還真有點懷念雌蟲在他身下被頂得抽泣的模樣。

法勒斯察覺到雄蟲流轉在他身上的視線,覺得雄蟲面上表現得不滿,心里肯定是期盼的。正式答應娶他為雌君,不在意重復利用的戒指,他的寶寶怎么就……這么好拐帶呢?

想著,法勒斯柔化了眉眼,滿是寵溺之色。

拉起雄蟲的爪子,在白皙光澤的指背上印了下吻,又喚了聲:「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