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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原抱著被子滾了好一會,帶臉上的熱度消掉後才爬起來,走下床准備洗漱。

路過窗口,紀原下意識的抬手將窗簾扯了開來,恰好就與對門的雌蟲視線相撞。

紀原展顏一笑,不枉他特意選了這間相對的房間當卧室,要的就是這種不期而遇的效果。

法勒斯艱難的把視線從對面雄蟲大開的睡衣領口移開,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走。轉身轉得太利落,反而帶了點憤憤不平的味道。

紀原起了臉上的笑,他倒也沒為法勒斯的態度生氣,畢竟他們現在還互不相識,雌蟲要是對他熱情才是有鬼。

只是……想起剛剛看到的雌蟲,臉色蒼白得近似虛脫。

紀原不由有點兒擔心,這是病了嗎?法勒斯的身體一向很好,他還真沒見過自家伴侶生病的樣子。

雖然不太相信雌蟲會病倒,紀原還是決定去看望一番,以……新鄰居的名義。

法勒斯現在很虛,非常虛。任哪只雌蟲被雄蟲的信息素騷擾了一晚,第二天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昨天看著進進出出的搬家機器蟲,他就知道有新住戶要搬過來了,當時也沒想太多,生活照過不誤。

在這靠近軍校的地帶,他怎么著也沒想過會搬來一只雄蟲,而且還是那么折騰的一只雄蟲。雄蟲的信息素肆虐了一整晚,法勒斯憑著味道都能想象那只雌蟲該多享受。

一開始被異性的信息素所吸引,法勒斯也不可避像每只情竇初開的小雌蟲一般,在腦海里描繪著雄蟲的音容體態。

會搬到軍校附近住的雄蟲,或許是一位指揮系或者研究系的學員,也可能是老學者。

想著那肆虐的信息素,法勒斯又把先前的猜測推翻。搬家第一晚就這么放.盪,肯定是只猥瑣的雄蟲。

後來,法勒斯就沒法想別的了,雖然濃郁卻很溫緩的信息素突然變得極具侵占力,弄得他懷疑蟲生。

蟲生的第一次居然交代在一只連名字樣貌都不知道的雄蟲……的信息素里。

之後……見到了那只讓他咬牙切齒的雄蟲。

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仿佛還是只幼崽。小小的一只,似乎連身上的睡衣都撐不起,穿著松松垮垮的,露出半邊肩膀和大片瑩白如玉的胸膛。笑起來,比光還暖。

逃似的離開,從卧室逃到樓下客廳。坐到餐桌旁,法勒斯不由想,如果他以前遇到的雄蟲是這樣的,他應該也會變成那群無腦追求者中的一員吧?

另一邊,紀原好生打扮了一番,准備去試探一下他的未來伴侶。

打扮得絕對的花枝招展,艷色無雙。他記得法勒斯說過就喜歡他干凈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樣子,和外面的那些妖艷渣蟲不一樣。

不過鑒於對方說這話時他確實剛從浴缸里走出來,紀原覺得雌蟲這話很沒有可信度,今天就試試雌蟲說的到底有幾分真。

紀原拎著寬大的禮服下擺朝對面的別墅走去。

其實紀原不太能理解這種從其他種族傳入的禮服設計,禮服是腰式的,下擺卻寬大而蓬松,還很長,可以拖到膝蓋部位。至於下身就更奇怪了,襪子很長,高過膝蓋,褲子……短到不可言說,還好衣服下擺夠長。

標准的三下式敲門,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後,紀原的身體微微前傾。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頓時往前傾倒了下去。又是那么剛剛好的,摔進了雌蟲懷里。

法勒斯在抱住雄蟲溫軟的身體後頓時變成了只僵蟲,那只雄蟲還從他懷里抬起頭來,臉頰貼在他胸膛上,略帶歉意的眨著眼,紅唇微張,說:「我的腳好像崴了,你能抱我進去嗎?」

明明是只陌生蟲,還莫名其妙在他門口崴了腳,他為什么還要抱他進屋?!

法勒斯在把紀原打橫抱起來之後十分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清醒點行不行?這蟲一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