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翎不樂意了，「怎么說話呢，你明明是自願的。」

後來蘆竹歌才知道他們是湯翎找來做「家訪」的，湯翎請蘆竹歌和溫和琰吃早飯，邊瑟的跟他們解釋:「由於我們的刻苦工作，認真對待組織交給的每一個任務，所以成功引起了上級重視。昨晚和溫爹爹說了情況，大體劃分了一個養蛇嫌疑人的活動范圍，這附近都是居民區和商鋪，我們商討後決定裝作檢修電路的工人挨家挨戶的搜查，反正現在正值過節，就說檢查安全隱患。」湯翎指了指一旁的樓，「至於我們呢調查范圍就是那棟樓。」

蘆竹歌看著湯翎這么認真拼命的樣子，拒絕的話說不出口，他套上深藍色的工作外套，跟著湯翎走進居民樓，「人家要是問起平頭哥，我都想好了，你就說孩子在家沒人領，可憐他一個人才帶出來工作，人家說不定會深受感動然後讓我們每個房間都參觀參觀。」

蘆竹歌一言不發，任由湯翎滔滔不絕。

幾人從一樓挨家挨戶查起，湯翎一臉嚴肅，一副「查水表」的樣子，調查了幾戶人家，蛇沒見到，蘆竹歌發現湯翎倒真像是檢修電路的，他甚至還幫一戶人家換了保險絲。

蘆竹歌看著他，這人雖然興致勃勃，但臉色卻不好，露出疲憊之態，他越來越懷疑湯翎昨晚去干了見不得人的事。

走到四樓，門開後沒想到會遇見一個「熟人」，卡莎有點迷茫的看著他們，「你們是……昨天的客人？」

湯翎臉上虛偽的笑容馬上消失，他板起臉，「你好，我們是來』查水表』的。」

卡莎聽不懂中文，求助似的看向蘆竹歌，蘆竹歌只好用英語向她說明情況。

卡莎理解的點點頭，側身讓她們進來，比她轉身的瞬間，蘆竹歌瞪了湯翎一眼，叫你亂說話！

湯翎目不斜視，哼！

卡莎家里家具不多，一目了然，湯翎他們待了幾十分鍾沒發現什么可疑點便離開了。

幾個小時後，三人一無所獲的下課樓，「現在做什么？」蘆竹歌問。

湯翎用手機編輯了幾條短信，「等著看其他人有沒有什么發現。」

蘆竹歌問:「你們有沒有去附近的醫院診所問過，那個人養了那么多毒蛇，萬一什么時候被咬了總會去醫院治療吧？」

湯翎點點頭，又搖搖頭，「問過了，沒有。」

「你什么時候問的？」

「昨天，你們回家以後，好了我們過去和胡欽他們匯合吧。」

午後的陽光終於穿透層層雲霧，給薄薄的積雪鍍上金邊，一縷陽光偷偷照射在蘆竹歌臉上，襯得眼睛發亮，他終於知道從昨天以來的違和感來自哪里了，「等等，站住！」蘆竹歌對湯翎喊。

湯翎停下腳步回頭:「干嘛？」

蘆竹歌問:「你為什么這么著急？」

「哈？你在說什么？我哪里著急了？」

「別嘴硬，我從昨天就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勁，你對這個任務有著強烈的緊迫感，不是說你工作不認真，而且以前的你總是一副懶散樣，但是現在你卻想趕緊完成任務，甚至還把和琰拋給我自己一個人去調查，你說，你是不是昨晚一整晚沒睡，去哪了？」

短暫的呆滯過後，湯翎指著自己，問平頭哥:「很明顯嗎？」

溫和琰看了看蘆竹歌，點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蘆竹歌:「說，昨晚上去哪了？」

湯翎:「……哪都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