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了袋鼠和鴯鶓,這兩種被印在澳大利亞國徽上的動物。動物園的袋鼠可比野外的可愛多了,起碼它們不會再馬路上打架,還可以近距離投喂袋鼠。
鴯鶓是世界上僅次於鴕鳥的第二大鳥類,澳洲特產,看上去有點凶。
游完一天,眾人坐紅眼航班回英國,溫和琰早就睡著,蘆竹歌雖然很累,但比起睡覺他更想洗澡,不然感覺自己一身野味兒。
湯翎也很不高興,「你身上斗士別的雄性動物的味道!我感覺自己被侵犯了!」
蘆竹歌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好不不理他。
任由湯翎一個人在那里生悶氣。
過了一會兒,蘆竹歌突然問,「你昨天怎么和和琰溝通的?他說的話你能聽懂?」
「能啊。」湯翎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問這個。
「不可能啊,你們不是有生殖隔離嗎?怎么能溝通?」
湯翎:「……大概是我外語好吧……」
由於墨爾本飛劍橋沒有直航,所以他們坐了三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後,又得坐50多分鍾的火車。
等蘆竹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家,已是夜深。
「回來了?」蘆爸爸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電視,他知道蘆竹歌今天回來,專門等到現在。
蘆媽媽身體不好已經先去睡了,但廚房里留了一桌子飯菜。
「飯菜都涼了。」嘴上像是抱怨,蘆爸爸還是起身去給兒子熱飯,「玩得怎么樣?」
蘆竹歌沒有告訴父母實情,只是騙他們說他是澳洲旅游。
在家休息了兩天,第三天,湯翎打電話告訴他,溫書他們回來了。
召集他們去總部開會。
「我也要去?」
蘆竹歌坐上車,親了一口溫和琰,然後問湯翎。
湯翎死不要臉的把臉湊過去,「我也要。」
蘆竹歌殘酷的把他的大頭推到一邊。
「你當然要去,你可是我們的大功成。」湯翎揉揉臉,說。
溫書早就等在實驗所,他看到蘆竹歌,主動走過來,眼神真摯:「竹歌啊,這次真的謝謝你!」
蘆竹歌忙說沒有沒有,讓溫書不用那么客氣。
「溫爹爹,你在那里發現了什么?」湯翎好奇的問。
溫書把人都召集到會議室,比伯在里面站著,除了蘆竹歌認識的人外,還有幾名穿著實驗服的面生的人。
溫書拿出一本相冊,「我無意間發現了米哈伊爾家的地下室,並在里面發現了一本相冊。」他打開來,拿出其中一張給眾人看。
湯翎湊過去,「咦?溫爹爹你怎么在上面?」
這是一張黑白合照,上面以白色的實驗所為背景,幾個穿著實驗服的人微笑著盯著鏡頭。
其中就有年輕的溫書以及……米哈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