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蘆竹歌的手，「生氣啦？嘿嘿嘿。」

「沒有。」蘆竹歌一把抽回手。

湯翎握住蘆竹歌的手腕使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好啦好啦我錯了，你愛怎么打怎么打好不好？」

蘆竹歌趕緊抽回手，用飛機提供的濕紙巾擦，「你臉好油啊！」

湯翎:「……」

第40章洛斯的故事

下午五點，飛機落地。

章赤霖在機場等他們，他目前雖然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但在嫌疑完全排除前，不允許離開首都。

蘆竹歌問他:「他們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章赤霖露出一個的苦澀笑:「沒有，只是問了我一些呆板而又無聊的問題，說實話，被一群人用懷疑的目光盯著，那感覺糟糕透了。」

「你知道人體實驗的事嗎？」湯翎問他。

章赤霖說:「不知道，當時他們給我的資料里並沒有那些內容，而且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泄密，這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相信你，我們都相信你。」蘆竹歌安慰他。

「竹歌，我真的特別感謝你能來，我一個人還是挺怕的。」章赤霖感激的說。

蘆竹歌:「……」其實也不完全是為了你……

湯翎和溫和琰走在一旁，那兩個人走在一起的隔著畫面實在是辣眼睛，湯翎不高興哼出聲，「我肚子餓了！」

章赤霖恍然，「你們還沒吃飯吧，想吃什么我請。」

湯翎道:「平頭哥說他想吃北京烤鴨！」

蘆竹歌抱起溫和琰，對章赤霖說:「你還是省著點自己用吧，我請客。」

章赤霖住在給他安排的一個招待所里，但湯翎嫌棄那里太low，硬是要換個高檔酒店住。

蘆竹歌不忍心打擊他，那個招待所是隸屬於檢察機關的，一般人還不讓住。

他們這次訂的家庭套房有隔間，給溫和琰洗了澡，再哄他睡覺，蘆竹歌才回到他和湯翎的房間。

酒店的床很大，蘆竹歌正坐在床邊吹頭發，一回頭，就見湯翎看著他，神色微妙。

「怎么了？你表情好猥瑣。」蘆竹歌說他。

湯翎說:「我突然想起以前魚兒看過的電視劇的場景，小嬌妻往往都是哄睡兒子後再跑回來跟老公睡覺，我覺得你特別像……」

蘆竹歌一個吹風機砸過去，「閉嘴！」

湯翎說:「你不幫我吹？」

蘆竹歌看著他的頭發，濕漉漉的一縷一縷的掛在頭上。像一條條綠藻，他嫌棄的拒絕:「不要！」

「你明天打算怎么做？直接去找龍禎祥嗎？」蘆竹歌關了台燈，縮進被窩里問他。

「是啊，你放心我自有打算。」湯翎胸有成竹的說。

北京的氣溫並不比武漢高，雖然開了暖氣，蘆竹歌半夜還是被難受的吵醒，湯翎這個大個子緊緊將他抱在懷里，像是在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