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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去求了安王,從他商場的美食城里調來了幾個廚子。

那些來早的各國使者,不過短短幾日就胖了幾斤,聽說交趾國使團日日出門在東南西三市吃到半夜才回來,也虧他們是使團,有文書避過宵禁。

大遼來的晚,這美食就要少享受幾日,也讓他們清閑幾日。

不過想到陪著交趾國使團整日吃吃喝喝的兩位同僚,又矛盾起來,若大遼早來幾日,他們也能跟著一起去了。

雖然大遼人不好相處,但用公吃喝,一年也只這一回,他心念方宅園子的水煮魚已久,連太後都誇贊過,可惜去一回至少得花去半個月的俸祿。

正矛盾著,大遼使團到了,忙迎了上去。

其實大遼使團這一回不是故意來晚的,原本早三日才到,而這個害他們遲到的罪魁禍首

使團成員韓倬看向身邊好奇四顧的少年,提醒道:「王爺謹慎些莫要亂瞧,以被懷疑暴露身份。」

被稱呼王爺的少年撇撇嘴:「你先把你的稱呼改了,我要是暴露了,那也是你害的。」

韓倬當即嚴肅道:「王您訓斥的對,臣我明白了。」

少年,即耶律宗願見狀頓時露出無語的表情來,明明年紀輕輕卻偏偏整天一副老干部的模樣,可誰讓他……算了。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你放心,父皇那里我去說,一切麻煩我來扛,保證不會讓他責罰你們,再不濟還有母妃,母妃開口,父皇不會不答應的。」

他也不想偷著跑,但不偷著跑他恐怕活不過這個冬天了,見不著大魏皇帝,他小命不保。

提起這個耶律宗願就一陣無奈。

耶律宗願本名劉願,本是現代一歷史系大二學生,不過隨口抱怨了幾句那些不符史實的歷史小說,就莫名其妙穿越了,還附帶一個系統,非要他在古代著書修史,著書就著書,修史就修史,正好他穿成了皇子,分分鍾完成任務,但偏偏,要他修的是鄰國的史,還要攻略鄰國皇帝的好感度。

等消化完原身的記憶,知道大遼和大魏的狀況,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兩國雖然不至於敵對老死不相往來,但關系也是十分微妙的。

尤其他是學歷史的,與原來世界的歷史走向一對比,大魏皇帝要能接受他一個大遼皇子跑來給他修史,他就把頭卸下來給系統當足球踢!

在經歷了抗議協商謾罵威脅無果後,劉願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沒辦法,他真的沒有勇氣去自殺,再者自殺了也不一定能回去,只能既來之則安之,接受這個事實。

他花了兩個月,思前想後,覺得要完成任務只能放棄現在的身份,想辦法偷渡到大魏,用大魏百姓的身份來規規矩矩走科舉路,有生之年說不定可以完成修史這一項任務。

但有兩個十分嚴峻的問題擺在他面前,一,他要如何悄無聲息的離開大遼,並且拿到大魏百姓的身份,畢竟要參加科舉,身世必須得清白,或許些時日這些都能解決,但問題是,他占了原身的身體,雖然他是在原身淹死咽氣後來的,但他到底還是占了對方的身份,不可能拍拍屁股不顧他的家人就溜了。

尤其他的母妃只有他一個孩子,對一個宮妃來說有沒有孩子,有沒有皇子是十分重要的一點,哪怕他的母妃現在正受寵,但誰也無法保證這個寵愛會維持一輩子。

所以他不可能丟棄現在的身份說離開就離開,除非他的母妃能再生下一個皇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