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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名單領頭的幾個大臣解決,然而這些人做的無非只是濫用職權給鹽幫行方便之門,真正參與販賣的卻並不是他們。

邵岩年後巡查,也順便在私下探查此事。

考生們聽完題目,有人歡喜有人憂,不過到底是在大殿上,不論心里想法如何,都不會表露在臉上。

元清帝不動聲色聽著眾人的心聲,高興的抱怨的他都不在意,心懷有異的全都被他分辨出來剔除,聽著聽著,忽然蹙起了眉。

【果然,皇帝下一步打算要鹽改了,也是,有穿越者提供曬鹽法,以後鹽的產量會越來越高,是該改了,不過這論述該怎么寫才能讓皇帝眼前一亮……有了!】

穿越者!

又來了一個穿越者!

元清帝仔細分辨,很快找到了聲源,拿起座位單瞧了一眼,黃修,來自應天府,從桌上找到他的詳細資料抽出來,翻看了看。

凡是參與殿試的考生資料都會事先調查清楚放在他面前,一份是今科考官整理呈上來的,一份是錦衣衛私下調查所得。

元清帝仔細看過兩份,按照描述,黃修本是應天府治下青山村一農戶之子,因其父對其師有救命之恩,了當時七歲的黃修為弟子,十二歲考中童生,十六歲時參加鄉試未過,後苦讀三年,才在去年秋闈時中舉,而後進入府學,接著便是來京城參加會試,得以榜上有名,會試成績排甲榜第六。

兩份描述並沒有太大的出入,畢竟時間匆忙,錦衣衛不可能將所有來會試的考生都調查的清清楚楚,只能通過推薦信以及近期的接觸觀察得出結論。

沒有落水沒有重病沒有意外,元清帝也無法知道黃修是何時穿過來的,但他判斷,應該不超過一年,甚至極有可能與夏嬋宋傑幾人差不了幾日。

若黃修是穿越者,他定然有金手指,不可能會落榜,應該是在落榜後三年中穿來的,然而這三年應天府並沒有傳來什么有穿越者跡象的新鮮事跡,自從時報出現,元清帝特意吩咐過這些記者,多多注意各地古怪新鮮事,一旦發現立刻查報上來,皇後幾人便能第一時間判斷出是否有穿越者出現。

時報並沒有呈上應天府有什么與穿越者有關的事跡出現,要么是黃修一心埋頭讀書什么都沒有做,要么就是他來得晚,等回過神來像王五一樣知道了水泥,不敢再露頭。

元清帝看完將資料重新放了回去,不管怎么說,黃修肯定是穿越者無疑,只是不知道他屬於哪一類,若似王五,卻規規矩矩來參加了科舉,若似邵岩幾人,卻在聽到消息後並沒有立即來相認,元佩和劉願身在它國千里迢迢都要趕來,他卻直到會試才出現。

而且來京這么久的時日,並沒有想著接觸任何一個穿越者。

要么是他心有顧忌,要么他的任務與他無關,當然,也有可能與王五一般懷有異心。

元清帝便打起神來辨別他的心聲,本是想聽聽他的來意,卻被他所想的內容吸引。

【……鹽鈔法大魏已經有了,皇帝要鹽改,那就跳過鹽引和綱鹽制,直接運用票鹽制,綱鹽制的本質還是剝削,歷史也證明了綱鹽制的失敗,嗯……不過票鹽制雖然打消了鹽商對鹽的壟斷,商販可以自由販賣,解決了私鹽泛濫,但票法本身不好解決,多了就容易造假,還有肯定會引起鹽商反彈……】

【不過正好,以我現在的年紀地位,寫的完美無缺就太顯眼了點,有不足才對……】

【就這么寫了,嗯,解散鹽禁同米麥,無需再配鹽鈔,自宜令買客赴運司納課,領票赴鹽場買鹽……只論鹽客之有無,不論商賈之南北……嗯,再把十條寫上去,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