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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本人心聲承認的,而皇後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使得魏曙在她的影響下變得乖張不馴,對比起來,他自然會更屬意皇長子。

除去中間夭折的,下面還有周才人生下的五皇子,淑妃不是元佩這個淑妃生下的七皇子,德妃再次生下的八皇子,某個婕妤生下的十皇子,再魏曙閉眼之前,還有最小的十一皇子剛剛誕生。

元清帝聽到這段一時不知是該為他「曾經」的多子而高興,還是為這一世只有一個魏曙而遺憾,不過想想皇叔,再看看魏曙,還是算了,兒女多了都是債,一個魏曙就夠他頭大的了。

上有兄下有弟,母後又不受寵,兒子多了元清帝自然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只專注關心魏曙一個,於是魏曙長著長著就歪了。

這個歪不止是說他的性子,包括感情,嗯,用現代術語叫性向。

他不喜女子,喜歡男子。

當然元清帝現在自己都歪了,也無法說他。

不過在另一個時空,沒有聽心之術,沒有穿越者的影響,元清帝並沒有表露出龍陽之好,甚至因為魏曙有此傾向更屬意立皇長子為太子。

而導致他們父子二人矛盾激化,魏曙怨他的原因,是因為誠哥兒死了。

在魏曙那個時空,高晏沒有被高艷穿越,安安全全從邊關回來,順順利利與雲喜成婚,並且沒有外放,留在了京城,誠哥兒也同樣在這個時候出生。

高晏是他的伴讀,以他對高晏的信任,自然誠哥兒也同樣做了魏曙的伴讀,兩人青梅竹馬一道長大,日久生情。

因著兩人的身份,這件事本是秘密,被兩人遮的嚴嚴實實,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二人的關系還是被傳了出來,鬧得沸沸揚揚。

最終誠哥兒為了保全魏曙的名聲,去郊外策馬墜馬而亡了,可謂即保全了他的名聲,也使計反坑了皇長子一軍。

不管怎么說誠哥兒是高晏的長子,出了事,高晏自然是要討個公道的,元清帝帶入自己,以他和高晏的情誼,只怕不會攔著他報仇。

高誠一死,魏曙理智全無,在他看來誠哥兒是被他們所有人逼死的,於是他選擇造反了。

元清帝聽完來龍去脈,倒是對他造反一事稍有釋然,若放在從前,他絕不會這樣想,但如今他有了皇叔,倒是有些能理解了,再者他不信魏曙一人能造得了反,這其中定是有人攛掇,恐怕就有劉和在其中攪局,在那個時空,沒有聽心之術,只怕劉和早就被他信任提拔,位高權重。

不過魏曙和誠哥兒這件事,他實在有些頭疼,聽魏曙的心聲,顯然是打定主意這輩子也認定誠哥兒不放了。

這可叫他跟高晏如何交代。

魏曙怨他,他無所謂,大概因為魏曙是重生的緣故,他心里失去了那種油然而生的作為父親的感情,倒不是說完全沒有,有還是有的,只是每每見到魏曙,他的心聲都在提醒著他,眼前的嬰兒身體里是個比他年紀還要大許多的成人,便實在無法拿他當真正的嬰孩來看。

相比看待孩子,他反倒更像是將魏曙當做子侄輩如魏恆等看待,又有些像是對待穿越者。

總之,他心底對魏曙可謂十分復雜了。

不過魏曙也不在乎他的復雜心情,仗著不能說話幾乎不怎么搭理他,只躺著等時間過去皇後來接他。

元清帝見狀便也不搭理他,反正日子還長得很,看誰能耗過誰。

甚至惡趣味在派走梁平安後自言自語般道:「奉安在河間府恐怕沒個三年五年還回不來,等出了月子,便讓雲喜帶孩子去陪他。」

魏曙幾乎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看向他。

【不行!誠哥兒不能離開京城!】

元清帝仿佛沒有發覺他的視線,依舊自言自語:「待鹽改成功,恐怕還得他在江南再待些日子,如此一來恐怕得七、八年才能了,不如連奶娘也一並送去,好叫他們一家團聚。」

這倒不是他亂說,鹽改之後,他肯定是得派人盯著海鹽鹽場的,以再鬧出貪腐一事,高晏如今在此事上得心應手,交給他正好,只是這一待肯定得好幾年,總不能叫他跟雲喜和孩子分離,還有奶娘,如今水泥路四輪馬車都有了,也不怕路途遙遠顛簸,大可以送他們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