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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十分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讓儒生們臉色連變,「你們腳下踩的似乎也是新學發明出來的水泥路。」

高誠頓時眼睛一亮,得意洋洋道:「好啊,你們不屑新學,有本事不要用新學造出來的東西!」

這怎么可能!

如今吃穿住行,包括玩樂,哪一樣沒有新學的痕跡,若真讓他們放棄,哪有那么簡單,就拿腳下的水泥路來說,如今大魏哪條路不是水泥砌成的,就算原本的青石板路也加了水泥凝固,難不成還讓他們坐在馬車里永遠不沾地?

可如今的馬車也是新學改良的!

幾個儒生臉漲得紅,不知是慚愧的還是氣的,但那位領頭的吳先生顯然氣得不輕,瞪著高誠胡子顫顫。

正因如此他們才要反對新學,這新學陰險狡詐,竟在他們沒注意時悄然滲透,待他們回過神來,發現滿城盡是新學的影子,若放任發展,不知會發展成何樣。

眼看著要爆發,劉願立刻上前幾步站到人前,高誠見他出來縮了縮脖子,他雖莽撞,但對劉願這個院長還是怕的,魏曙倒是不怕,但這件事是他們沖動了,閉了嘴沒有再多話,誠哥兒要出來,他沒法攔著。

劉願只瞥了兩人一眼,給他們一個警告的眼神,轉頭沖著吳先生皮笑肉不笑:「不知吳先生上門,有失遠迎。」

這位吳先生在江南小有名氣,在城外開了家書院,有不少學生,這一看就知道不知是被誰攛掇著來找事了,真正聰明的根本不會這樣貿然跳出來露頭。

不管新學如何,長安學院背後可是有陛下支持的。

而儒生出身的官員和儒生們也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才如臨大敵,真正將新學放在了眼里,畢竟這關乎他們未來的前程,別說這些人讀書考舉不是為了做官,真正不圖名利的名士能有幾個。

吳先生橫眉冷哼:「你便是那季行走?」

劉願面無表情:「正是在下。」

當初因為身份的原因,他不方面出面,是肅王分出了一個季行走的名頭幫他發表文章,他也沒有另立身份的想法,干脆就接著繼續,他又不是永遠留在這個世界,不圖那些虛名,就算將來留下,也沒什么大不了。

也幸虧他當初機智,沒讓肅王給季行走的名字叫願,不然季願多難聽,雖然季流聽著像雞柳,但再怎么也比季願強。

吳先生冷笑:「果真是歪道雜學之輩,不識禮數!」

他還道這新學之首多有本事,如今一瞧不過是個及冠不久的黃口小兒,靠著一些旁門手段蠱惑聖上罷了,何談立學教人。

劉願壓根不想跟他廢話,不過是別人推出來的炮灰而已,直接道:「何為雜學?何為旁門?百家爭鳴之時,你儒家也不過是百家之一,在它學眼中同樣是雜學是旁門,你儒家不知進取,還不許它學崛起?若你儒學真如你所說,何以新學會發展至此?不反思自身反而一味打壓他人,這就是你儒學之風?」

近十年的皇子生涯,為他養出了一身氣度威嚴,一字字冷言厲語出來,還真將這幫儒生震懾住。

「你且回去告訴那叫你來鬧事之人,三日後我會在城中設下擂台,咱們便來比一比,究竟是儒學強還是新學更強,百姓們更認同儒學還是新學!」

說完也不理會這些人,將高誠和魏曙一手一個拎起進了門。

家丁立刻識趣的關門,護衛排開一列擋在了門前。

這廂劉願正式跟儒家下了戰帖,長安城里,元清帝看著外交部送上來的文件,臉色難看。

第172章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