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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事實很快給了襄陽伯一個響亮的耳光。

安定侯府聲勢不如以往,到底是一門忠烈。阮家姑娘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朝中武將自是站在安定侯府這一邊,且邊關將士聽說他們曾經的將軍留下的唯一骨血竟然被人欺凌至此,一個個火冒三丈,若不是襄陽伯離的遠,早讓他們打上門去。

陳氏也要求京兆府尹判孫女和襄陽伯世子義絕。義絕不同和離,是有兩家結仇。

襄陽伯簡直不敢相信落魄的安定侯府敢要求義絕。

沒等他回過神來,景仁帝已下旨判定兩家義絕,同時還有道回襄陽伯爵位的聖旨。

襄陽伯和夫人帶著兒子連忙趕著去安定侯府,請阮氏回來,陳氏自是不同意,反而叫人去襄陽伯府點起阮氏的嫁妝,這一查又查出好些嫁妝遺失。沒了爵位的襄陽伯什么也不是,那攔得住陳氏的人在府內大肆尋找阮氏的嫁妝,至到找起當初阮氏出門的嫁妝,才罷休,抬著這些嫁妝回府。

沒有錢又沒有爵位的襄陽伯帶著一家子人灰溜溜地往家鄉歸去,出京時,讓好些人堵著扔自雞蛋,爛菜葉。

周中到消息時,阮氏一案已塵埃落定。

周中把邸報上關於阮氏的消息仔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忽地大笑,「天助我也。」

劉鵬心中一動,道:「周兄,你是不是想到據此來重提立女戶之事?」

「正是。」

木氏庄戶人家的閨女,其情再慘,不過惹人一聲可憐。

可阮氏不一樣,其祖其父其兄皆是馬革裹屍,戰死沙場,才有北疆的安寧。即便別人忘記了阮家的功勞,北疆的將士和老百姓不會忘記。這些都是木氏無法比擬的。

周中思索片刻,揮毫寫下:

阮氏,安定侯府的千金小姐,阮氏一門忠烈在世間唯一的骨血,卻險被襄陽伯府的一個小妾逼死,何也?究其根本,阮氏不過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子,是人人可欺的軟柿子。何其可悲可憫!阮氏祖父兄三代灑血沙場,為國立下不世之功,換來的卻是唯一的至親血脈遭人陷害險些致死。

安定侯雖是阮氏之兄,奈何是嗣兄,不是至親血脈。當阮氏被陷害時,其嗣兄嗣嫂卻隱身不出,避於府內。何也?皆因在安定侯的心里,阮氏到底不是他的至親姐妹。

一個嗣字猶如天塹鴻溝,道盡世間多少獨養女子的辛酸,如阮氏這般的又豈止木氏一人。

原本嬌滴滴的姑娘轉眼成了嗣兄嫂的眼中釘,受盡虐待,甚至被發賣至煙花之地。

明明其父母留有家財萬貫,明明是千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