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的小手現在還在他的腰腹上摸來摸去。連呼吸中似乎都摻雜了些旖.旎的氣息。
藺平和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變得越來越深,純黑的眼眸里隱約中閃著某種火光。
似乎是因為殘存在潛意識中的某種危機感,陶酥在看到他眼睛中的變化後,有些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然後迅速回了手。
她將手藏在自己的背後,然後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活動了一下手指,那上面似乎還殘存著,專屬於男人的腹肌那種獨特而令人著迷的觸感。
陶酥稍微向後撤了一點,然後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低頭向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摸你的……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不用道歉,」藺平和頓了頓,看著她低下來的小腦袋,然後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地對她說道,「以後你可以隨便摸,不用給我錢。」
☆、十六張黑卡
聽到她這樣說,男人拿著摩托車頭盔的手一頓,然後將頭盔往把手上一掛,轉過身,邁開長腿,只走了幾步,就回到了她面前。
純黑色的眼睛向下看,就看到她正略有不安地看著自己。
「走,進屋吧。」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推著她的肩膀往屋里走去。
陶酥眨了眨眼睛,有些吃驚。
她沒想到,藺平和這么容易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本以為,自己剛剛放飛自我說出了那樣的話,會被他討厭。
現在看來,他真的沒有討厭自己。
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後,陶酥一直懸著的那顆心就放了下來。
她的朋友很少,從小到大,真正來往密切的朋友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
曾經,她也不理解,哥哥和姐姐為什么會對她的朋友這么苛刻,但是隨著她年齡的增長,才漸漸地發現,在這個商品社會里,一個人永遠也擺脫不了金錢的背景。
這世界上,很少有人不是因為錢才對她好。
哥哥姐姐對她的朋友圈管得很嚴,應該也是怕她被那些為錢是從的人傷害到吧。
可是,陶酥覺得,藺平和似乎就是一個例外。
他從來都沒有主動要求過自己為她花錢,也沒有主動朝自己要錢,並且在自己給他錢的時候,他的表情總會變得復雜而微妙,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憂郁。
而且,那些錢原本就是他應得的,他好像拿得也不是很開心。
他對自己的態度一直都是如此,並沒有因為她坐公交車而輕視她,也沒有因為她開著法拉利而巴結她。
這個男人,似乎永遠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成熟模樣。
屋里的窗簾還是拉著的,陶酥進屋後,先把窗簾拉開,已經漸漸像橘色過渡的陽光從透明的窗子里照射進來。
「不看電影了嗎?」藺平和裝作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