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藺平和的強烈要求下,陶酥回寢室換了長褲。
換好之後,她再一次跑到後門,這一次終於如願地被舉了起來。
坐在柵欄邊上的緩台上時,陶酥突然有些慶幸沒有穿裙子。
要不然的話,估計下面都要被人看到了。
陶酥這樣想著,然後低下頭看著站在下面的藺平和,看到對方張開雙臂之後,陶酥就輕車熟路地跳進了他懷里。
男人的懷抱很溫暖,在涼風陣陣的十一月里,帶著火爐般的熱意。
他的胳膊很有力,可以輕易將自己舉起來,也可以輕易地接住自己。
一時之間,她竟然就想一直被他抱著,不想離開。
可這終歸也只能想想,離開之前,陶酥還留戀地隔著風衣,摸了摸他的胸肌。
雖然隔了兩層布料,已經沒什么手感可言了,但她就是不想放棄這次機會。
她忍了一個月,都沒有見藺平和,哪怕隔著十層布料,她也得摸。
好不容易等到現在,哥哥在日本打比賽抽不開身,陶酥才敢把他約出來。
雖然有時會打電話,每天也會發短信,但見不到真正的人,觸摸不到真實的溫度,思念就像生根在富氧環境中的磷藻一樣,瘋狂地生長著。
「想去哪里?」藺平和問她。
「唔……我想去藝術廣場,行嗎?」陶酥反問道。
聞言,藺平和點了點頭,然後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
陶酥跟在他後面,小跑了兩步,然後和他並肩,朝著同一個方向走。
陰影處,封景舉著手機,看著這對有著30厘米身高差的男女,然後,對著電話另一邊說道:「喂,兄弟們,一會兒到了藝術廣場,等他落單,叫完救護車就開干。」
☆、二十三張黑卡
因為不是上班下班時的高峰期,也不是公休日,所以,公交車上的人很少。
陶酥牽著藺平和的袖子,往車廂最後面走,兩個人並肩坐在了最後一排靠窗的位子上。
一切都如她預料的那樣完美,但美中不足的就是,她沒有穿上那條特別好看的裙子。
陶酥坐在藺平和的身邊,心里有些遺憾,抬起頭向窗外望出去。
外面雖然秋風蕭瑟,但依然有不少女生穿著短裙。
於是,陶酥心不甘情不願地扯了扯藺平和的袖子,然後指著窗外對他說:「你看,外面有很多人都這么穿啊。」
「夏天穿吧。」
「可是距離夏天還有好幾個月!」
「在家里穿。」
「那你就看不到了啊!」
……
不小心把心里話全都說了出來,陶酥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是沒臉再面對他了。
說好的只是一個普通的采風約會呢?干嘛要讓他看裙子?
昨天晚上,陶酥在寢室里美滋滋試裙子的時候,另外三個室友難得沒有看劇看綜藝聊微信,而是不約而同地將頭伸出來往下看,一邊看一邊調.戲她。
任憑她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