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
「我沒事啊……」陶酥有些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腦袋,然後對他說,「而且像小景那樣脾氣的人也不多,你別往心里去。」
藺平和沒說話,只是目光深沉地看著她。
陶酥嘆了口氣,想著那天的情景,確實很容易讓人覺得傷心,所以也沒有懷疑藺平和話里的真實性。
最終,陶酥看著他的眼睛,對他說道:「那你要親另一邊的眼睛試試嗎?」
「可以換嗎?」
「什」
「么」字還沒說出口,陶酥就感受到,男人灼熱而輕柔的吻印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和落在睫毛上的吻有些不一樣,這一次似乎更輕、更快,只是蜻蜓點水般地碰了一下,就很快離開了。
男人灼熱的氣息只是在額頭上停留了很短暫的時間,卻讓她覺得,自己的臉頰比剛剛更加熱了。
某種熱切的愛意,包裹著珍惜而溫柔的外衣,向她襲來,在不經意之間將她籠罩,讓她漸漸沉溺其中,無法逃離。
不遠處,躲在角落里的封景拿著擀面杖,開啟抓狂模式。
「那個老色.鬼他在耍流氓!耍流氓啊!!!」封景擼起袖子,然後抓著擀面杖就想往前沖,「我要上去揍死他!!!」
剛邁出去一步,就被家里的保鏢們攔住了。
小少爺看著細胳膊細腿兒的,沒什么力氣,結果同時上來了四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才把他按住。
「少爺咱們要冷靜啊!」
「就是你看陶小姐還在呢咱還不能動手!」
「快把少爺的擀面杖好!」
「棒球棍啥的也起來別讓少爺看著!」
「話說有人來給我解釋一下行為藝術到底是什么東西嗎?」
……
胳膊被兩個人扣著,雙腿被兩個人抱著,封景掙脫無果,看著前方兩個相對而立的身影後,也漸漸冷靜了一些。
聽到自家保鏢的問題後,封景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看著他們好奇的樣子,嘆了口氣,為他們解釋。
「硬要掰的話,那當然算是『行為藝術』,不過本質上就是耍流氓。」封景冷著臉說道。
「那陶小姐怎么不報警啊……?」保鏢a弱弱地舉手提問。
封景翻了個白眼,不想回答這個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問題。
然後,保鏢b冷冷地斜了保鏢a一眼,然後對他說:「你個煞筆,那玩意兒是看臉的,長得帥叫『行為藝術』,長得丑叫『耍流氓』。」
……
與此同時,藺平和第一次感受到,藝術真是個好東西,以後沒事的時候,一定要多搞幾次才行。
「行為藝術只是這樣就行了嗎?」藺平和放開她的肩膀,然後反問道。
陶酥眨了眨眼睛,下意識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上面似乎還殘存著男人的唇溫。
她不禁紅了臉,連話都說得吞吞吐吐的:「其實、還是差了一點點……」
「怎么說?」藺平和一本正經地問她,似乎真的是很認真地向她請教。
陶酥抬起頭,臉頰紅紅的,望著男人平靜而深沉的眼眸,繼續給他解釋:「『行為藝術』的本質是通過某種行為,引起別人的注目,或是向別人傳達某種信息,所以……」
「所以,剛剛那些還不算完整的『行為藝術』?」
「是的……」陶酥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