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平和想了很久,都猜不到封景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葯。
很奇怪,他的智商什么時候成長了?
現在,藺平和居然已經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可是,既然事關陶酥,藺平和決定還是親自去一趟。
大不了又被人堵,反正,只要對方沒有槍,他都能打得過。
於是,三天後,周六的晚上七點整,藺平和如約來到了那家酒吧。
他走到封景發給他的房間號的門口,敲了敲門,里面並沒有聲音。
等了三分鍾,也沒有得到回應。
然後,藺平和推開了門。
封景坐在小沙發上,一邊倒著紅酒,一邊對他說:「來了?坐吧。」
藺平和掃了一眼屋子,確認並沒有什么異樣,然後就進了屋。
「訂婚宴?就你一個人?」藺平和反問道。
「訂婚宴當然不是在今天,」封景不著痕跡地接過了他的話,然後先禮後兵般地遞給他一杯紅酒,對他說道,「不過也快了,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告訴你一聲,離她遠點兒,畢竟,訂過婚之後,我們就算是正式在一起了。」
看到男人的冰塊臉上漸漸裂出了一絲縫隙,封景心底不由得暗爽。
怎么樣,就算人民幣砸不死你,老子今天也要嚇死你。
☆、二十七張黑卡
封景小心翼翼地盯著藺平和的表情。這一次,他不敢有一點馬虎。
面前這個男人的眼睛真的很深很沉,像深不見底的海灣,不知道里面蓄積著什么樣的逆流。
他就是要順著藺平和的謊言,不斷地刺激他,讓他忍不住卸掉偽裝。
這樣的話,陶酥就能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可是她不喜歡你。」
「那又有什么關系呢,我跟她門當戶對,就應該在一起。」
「你喜歡他?」
「這和你沒關系。」
……
激烈的□□味兒在空氣中漸漸蔓延開來。
藺平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高檔而昂貴的紅酒在高腳杯里顯得色澤極為艷麗。
男人鷹隼一樣銳利的黑眸輕眯,然後,他慢慢地將那杯酒放回到茶幾上,一滴都沒有動。
「據我所知,封家似乎沒有要開訂婚宴的消息。」藺平和這樣對他說。
「真是奇怪了,我們家有什么消息,用得著通知一個搬磚的家伙么。」封景裝作嘲諷的樣子,輕蔑地對他說道。
「當然要通知我,」藺平和靠在沙發背上,抬起下巴,尖銳的目光直接戳向了封景,然後,他一字一頓道,「你最好回家問問你的父親,我到底是誰。」
「藺平和,是吧?」封景一點吃驚的表情都沒有,似乎對方的突然攤牌,就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藺平和沒說話,只是用那雙鷹一樣銳利的眼睛,鎖定他。
「少拿這種眼神嚇唬我,」封景揚了揚下巴,冷哼一聲,「只要我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陶酥,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你,我認識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