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滾粥,的那種,你還喜歡我嗎?」
「喜歡。」
「那……」
「喜歡。」
「我還什么都沒說!」陶酥對他說道。
「不管,」藺平和放開了她的手腕,然後另一只手也放在她臉頰另一側的牆壁上,額頭貼著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對她說道,「因為我真的喜歡你。」
「有多喜歡?是不是像兔子喜歡胡蘿卜一樣的喜歡啊?」陶酥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慌張地將垂下眸子,看著自己的鞋尖,這樣問他。
話剛說完,陶酥也算是服了自己。
這種腦殘的句子,她是怎么想出來的?
一定要被藺哥嘲笑了吧……
可是,等了好幾秒,她都沒有聽到男人嘲笑她。
反倒是她的腰上突然就多出來一雙手,那雙手很有力,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然後,她就感覺整個人懸在半空中,身體後面貼著冰涼的牆壁,身前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軀體。
她……被男人按在了牆上。
雖然觸碰不到地面的感覺不太好,但她的視線終於和藺平和持平了。
「你要干嘛啊……」陶酥環著他的肩膀,因為安全感缺失,她只能緊緊地抱著他,防止自己掉下去。
藺平和看著她,感受著女孩身上特有的柔軟觸感,然後對她說:「像兔子喜歡胡蘿卜一樣?」
明明是很幼稚的句子,但藺平和卻覺得,這種說法和自己內心深處的某個想法極為契合。
他也不介意用實際行動告訴陶酥,他對她的喜歡,絕對不會遜色於,兔子對胡蘿卜的喜歡。
「嗯……這個形容好像有點幼稚,不如換一個說法?」陶酥提議道。
「不用,我覺得挺好。」藺平和拒絕了她的提議。
然後,男人低下頭,將一枚輕柔的吻印在了她白皙的頸肉上。
溫熱的氣息噴在脖子上,讓陶酥整個人都軟在他懷里,就連環在男人肩膀上的胳膊都沒什么力氣。
她慢慢地往下滑。
藺平和伸出手抱住她,防止她滑得太遠。
只不過,上面也沒閑著。
男人咬住了她脖子上柔嫩的皮膚,溫熱濡濕的觸感和灼熱的氣息,交織在她脖頸處那一小片皮膚上,讓陶酥忍不住發出了某種微弱而悅耳的聲音。
「唔……」陶酥悶哼著,然後伸出軟綿綿的小手,努力去推男人的肩膀,「這樣感覺好奇怪啊,干、干嘛這樣……」
藺平和沒理她,卻慢慢加重了嘴上的力氣。
「誒呀、好疼啊,」陶酥被他弄得有些疼,不禁喊出了聲,「我把卡給你,你別再咬我了,真的疼……」
聽到她這樣說,藺平和就心軟了。
他依依不舍地放開了那片柔軟的皮膚,然後將她安安穩穩地放在地板上。
有些擔心地伸出手,撥開了她的黑色長發,就看到脖頸處那片白皙的皮膚上,有一個非常顯眼的紅色痕跡。
他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
但是,陶酥就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