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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和齊澤在一起,那怎么著也得給齊澤留下點深刻的印象。
這樣以後管怎么著,讓齊澤時不時也能想起來自己一下。
至於怎么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想了下,直接就開口了,「齊澤!」
齊澤朝著常浩源看過去,見對方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其實如果沒有和常浩源站在對立面上,而是站在同一撇,那他這震懾的長相,還是很有安全感的。
「什么事?」
「你知道不?我們東北冬天的鐵,都是甜的。」
齊澤:……
這思維,也太天馬行空了吧?
但自己選的么,怎么著都得接著,「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待會兒咱倆往邊上走走,要是能遇到鐵柵欄什么的,舔一下你就知道了。」
齊澤:……
這活潑的有點傻了吧?還是他當自己也傻?
就算舌頭不會凍在鐵柵欄上,那也很臟啊!
什么人才會做這種事?sb么?
然後他就聽常浩源說:「咱倆一起舔!」
咳,sb就sb吧,sb他也很喜歡。
可他依舊不會去舔鐵柵欄的!
也不會讓常浩源舔。
但還沒等他開口,常浩源已經拽著他往邊上跑了。
齊澤看著倆人扯在一起的手,額……扯一會兒就扯一會兒,等找到鐵器再說。
倆人就這么從燈火輝煌的地兒,摸到了黑漆寥光的地方。
然後還真讓常浩源找到了一扇鐵柵欄,他看著齊澤,「舔吧。」
齊澤想要委婉一點拒絕的,但這事兒委婉不了,於是他直接開口,「我不!」
常浩源循循善誘,「舔吧,咱倆一起,一起做點不同尋常的事兒,不是很值得紀念么?」
齊澤:……
這洗腦功力,他還真有點想點頭。
但好在他的理智緊緊的拽住了他,「那也可以一起做別的事兒啊。」
我勒個去,為什么自己的語氣這么的不堅定!
他絕對不能被常浩源給洗腦了起碼在這件事兒上不能。
可常浩源還在拽他,「舔一口,舔一口唄。」
齊澤:……
他糾結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其實我知道要是舔了的話,舌頭會被粘上。」
常浩源不可思議的看著齊澤,「你不是南方人么,為啥會知道這個?」
齊澤無語了一下,「帝都也是會下雪的,再說從地理位置上來說,我是北方人。」
常浩源一臉的不可置信,「什么?」
齊澤平靜而堅定的注視著常浩源,然後就聽對方開口,「我一直以為,除了我們省之外的人,都是南方人。」
齊澤決定暫時不接這么奇葩的茬,而是回到上一話題,「反正我不會舔的。」
然後他就看常浩源的表情悶悶不樂,欲言又止的。
這和常浩源的性格一點都不像。
他就覺得自己好像理解了自己父親的話,因為他的原則也要完。
這原則就是絕對不能舔鐵柵欄。
要是常浩源非要這么做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的原則豈止是要完啊,根本是碎了一地,拼都拼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