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襯這2018年的第一場暴雪所帶來的嚴寒。
沒想到男人體力這么好,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互毆得天昏地暗。許望舒被打得鼻青臉腫,眼鏡都壞了,葉博卻只覺得這人撓癢一般地抓著他。
是怕傷著他吧。
打著打著,剛剛因強吻所帶來的屈辱感逐漸消退不見。其實,許望舒一直在讓他。
葉博了手,拾起地上的眼鏡。雖然鏡片上有了裂縫,應該還能將就著戴吧。
「拿著。」
許望舒毫不在意地擦掉嘴角的血,接過眼鏡。
歪歪地戴著破眼鏡的男人朝著他開心地笑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十分可笑。葉博卻只覺得心疼。
許望舒困惑地問:「你帶我來這兒到底干什么的?」
「我在這邊有一處房子,本想帶你來看看風景的。」葉博無奈地笑著,用手擦掉臉上蹭的泥。
「你啊,親一下少塊肉么?那么小氣。」
丫還嘴硬!葉博抬手,裝作要揍人的樣子,許望舒卻厚臉皮地一把拉住他的手揣到大衣的口袋里,「手這么冷,我幫你捂著。」
許望舒的手很大,也很暖和,葉博被他這么握著,就不想松了。
別墅就在旁邊,里面很干凈,有家政固定過來打掃。浴室里有個很大的浴缸,足夠他們一起泡澡了。
開了暖氣後,葉博去浴室放水。直到里面被熱氣填滿,他才去客廳叫人過來。
許望舒一疊聲地脫了衣服進來,看了他一眼,又不好意思地擋住重要部位。
葉博笑道:「你有的我都有,害羞什么?」
許望舒聞言立刻放手,「誰說我害羞的?」說完,大搖大擺地走進浴缸。
葉博看著他寬闊的肩膀,眼睛不自覺地向下打量。許望舒的身材很好,肌肉勻稱,不會太過分,力量隱而不發。腰桿看著結實,小腹也平坦,一雙腿更是勻稱修長。
許望舒被看得不自在,低頭瞅著自己的身體,「有什么不對嗎?」
葉博這才回過神,趕緊回色咪咪的目光,也脫了衣服下水。溫和的水流輕撫著皮膚,因激烈打斗而緊綳的肌肉漸漸放松。他服得低哼一聲。
許望舒蜷著腿坐在他的對面,「你答應我一件事行不?」
葉博閉著眼睛,聲音也放松下來,懶懶地應了一聲。
「能不能別動不動就不理我?」許望舒無不埋怨地說。
葉博笑著用腳踢了踢他的小腿,「那要看你是我什么人了?」
許望舒支支吾吾,「我……是你哥們。」
葉博眉毛一抬,冷冷道:「我有很多哥們,可沒那么多時間一個個陪的。」他一直沒睜眼,或許只有看不到許望舒的時候,才能舔著臉說這些話吧。
浴室里一陣安靜,許久,葉博聽到許望舒用那好聽磁性的聲音說:「不揣冒昧,敢問閣下可不可以屈尊做許某人的良人?」
葉博被逗樂了,睜開眼,又踢了許望舒一腳,「說人話。」
許望舒也傻笑著,「我們在一起吧。」
葉博笑眯眯地看許望舒,「怎么個在一起法?」
許望舒忽而餓虎撲食般壓了過來,抱住他,「就這樣一直抱著,肉貼著肉。」
葉博反被弄得不好意思,「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那天晚上,他們第一次睡在同一張床上。外面狂風暴雪,突降了十幾度,屋子里卻溫暖如春。葉博枕著許望舒的胳膊,睡得安穩。
次日,許望舒被葉博送到學校,正好在校門口碰到樊文傑。
「許老師!」樊文傑打了雞血一樣,似乎又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