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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周鶴青把閃亮摟得死緊,大腿肌肉緊綳,貼著不再動彈,約莫是射了。他的唇燙得嚇人,不住親吻閃亮薄涼的後頸和耳畔,低聲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徐閃亮心下一松,想著可算是結束啦,等我一覺睡醒明天再找你算賬,隨即放心大膽讓自己墜入黑暗。恍惚間,他似乎聽見周鶴青喊了一個人的名字,聲音模糊忽近忽遠,以至於他不太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鳴遠……」

隔日,徐閃亮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被人大卸八塊也不過如此。

床邊的人已經不見了,墨色的窗簾緊閉,光束里浮動的細小塵埃令他覺得時間都靜止了。

現在幾點了?

閃亮翻了個身想去拿手機,但是從身體內部傳來的尖銳痛覺阻礙了他的下一步動作。朝天椒埋進去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就感覺碾碎了的小米椒在入口塗了一圈。

是小米椒啊!哎呦我的親娘!

閃亮趴在床上不敢動彈,他伸手下去感受了一下,既沒有干涸的斑也沒有結塊的血跡,除了尚未塗葯這一點外,倒也挑不出周鶴青哪里不好了。不不不,他哪里都不好,他進得那么深,操|得那么大力,姿勢別扭怪異,根本不顧及他會腿酸難受,以至於現在身體里還殘留著被進出的摩擦感。

他摸了摸肚子,就好像周鶴青仍舊在里面一樣。

閃亮紅著半張臉,把自己縮進被子里,這才意識到現下里蓋著的被子居然是新的,昨晚上那亂糟糟一團正團在角落里。他猜想,一定是周鶴青昨晚酒醒了,忙前忙後為他做的,又覺得有點小竊喜。再一想昨晚周鶴青之所以這么發狂,是把他錯認成了徐鳴遠才這么生氣,怪不得他。但大抵自己也做得不夠好,求著央著徐鳴遠把鶴青讓給自己,沒說清楚前因後果就拉著人在生日派對上公然出櫃,是個人都會不高興。

徐閃亮自我建設半天,緩過氣來,扶著腰哎呦哎呦叫喚,但好歹是把自己給弄了起來,雙腳一接觸地面竟差點跪了下去。

太疼了

他重新趴回床上,這次是側躺著,努力縮穴口,不然他老覺著有冷風嗖嗖往里面灌。目光在狼藉的地面來回逡巡,見著了自己的破洞牛仔褲,卻沒見上衣小背心,徒留一件被自己撕爛的周鶴青的襯衫掛在門把手上,顯然是周鶴青穿上自己的小背心落荒而逃了。

他想象了一下周鶴青穿著緊身小背心在大街上攔車亂逛的樣子,就忍不住捧腹大笑,腹肌牽扯括約肌,那個還沒來得及綻放的笑容就凝在了嘴角媽的周鶴青你個混蛋王八蛋本來是老子想上你的看你可憐才讓一讓你可你居然吃干抹凈一走了之!!!

暗地里罵了會,便覺著口渴,拿了床頭未開封的礦泉水喝起來,余光卻時不時瞥向垃圾桶里用過的安全|套、撕得破破爛爛的襯衫,以及堆在角落里的臟床單,慢慢地臉就紅了,還沒把羞意耗盡,屁|股就先發起號令。

徐閃亮干躺了會,覺得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便打電話叫來同伙拯救自己。朋友們進來的時候,徐閃亮赤條條擁著被子縮在角落里,儼然一副被人糟蹋過的良家婦女樣,不了受人一頓嘻嘻哈哈的嘲諷。

閃亮撅著嘴躲在被子里穿衣服,時不時和他們拌幾句嘴,嚷道:「現如今老子也是有性生活的人了,看你們一個個慫樣,我跟你們說,遇到喜歡的人別的不說,沖上去就是干,他就離不開你了。那句話叫什么來著,春風得意馬蹄疾!」

「呸!不會用古詩詞就不要亂用好的伐!我瞧你是被干的那個吧!」一個小粉毛說著,動手動腳就想去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