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競暉趴在桌子上進入夢鄉。
宴席散,顧斬被陳汀蘭扛著回了屋子,他要好好跟他算賬。
陳汀蘭把爛泥一樣的顧斬沖洗干凈,兩人躺倒。
顧斬沒醒酒,但是能說話。
「滾!」他推著陳汀蘭,「滾犢子!」
陳汀蘭撕開他的衣服,直接壓上。
顧斬推他,沒用,他本來力氣就沒陳汀蘭大,這下醉了更別說什么了。
陳汀蘭將人的雙腿分開,沒有任何前|戲,直接上。
顧斬疼得大叫,他踹他,被狠狠壓制住。
「操|你大爺啊!」
陳汀蘭在他身上吻著,印下深紅痕跡,他發瘋般的索要,將顧斬從床頭拖拽到床尾。
二人糾纏,陳汀蘭可能這輩子都沒這么粗暴地對待過顧斬,他一直都是溫和的,因為怕人受傷。
可是現在,什么話都不好使了,顧斬哭得連話都說不出了,陳汀蘭跟瘋子一樣地操|他。
一夜狂亂,沒有歇氣,陳汀蘭都數不清他們做了多少次,最後顧斬攤軟,他也快掛了。
床單上血跡和白色的體|液幾乎分不清哪個更多,二人都流血了,顧斬渾身的吻|痕,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了。
重新洗漱完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陳汀蘭下地給顧斬端飯,顧斬靠在床頭,從頭發絲到指甲尖,沒有一絲力氣。
太狠了,他後悔。
陳汀蘭可算是溫柔了,他摟著他喂飯,一口一口的清粥,撫慰顧老師因為昨晚的瘋狂纏綿而受傷的身心。
「你怎么,不做死我。」顧斬開口,氣息綿軟。
「倒是想,」陳汀蘭笑,「好啦,這下你不敢再玩花樣啦。」
顧斬翻翻白眼。
另一間屋子,更加慘烈的戰況。
宋瀾和馮琴,兩個人打了一個晚上。
什么都沒干,光打架了。
宋瀾身上的槍傷裂開了,他靠在床頭,神思恍惚。
馮琴沒說啥,他淡定地看著宋瀾,把一張紙遞給他。
「啥玩意。」
「簽字,簽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宋瀾接過。掃視。
「靠。」
沒完。
杜西頭疼地醒來,伸手摸手機。
沒摸到手機,摸到一個人。
他詫異,湊過去。
王子軒。沒穿衣服。
杜西冷汗冒了一身。
王子軒才醒,他揉了下眼睛,「啊?」
杜西顫抖,他向著床邊退了下,「子軒,我們昨晚干啥了嗎。」
「沒吧。」王子軒最後也喝的斷篇了。
杜西擦汗,「真的沒有啊。」
「你是希望有還是沒有啊。」王子軒笑,「還是你覺得和我發生點什么比較好啊。」
杜西失語。
王子軒偏頭,好看的眉毛擰緊,他湊過去,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杜西,約不約。」
可能這一晚上沒人搞得明白了。
一間屋子里,傳出陳郁青的大吼。
「操!怎么是你!」
陳郁青臉都綠了。他抖著指尖,指著衣冠不整的江敏哲,快要奔潰。
江敏哲臉也綠了。他什么都看不見,可是他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么。
而終極,在三層的一間房子里,徹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