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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昨夜已替師尊擦了。」秋夜白將一塊浸濕絞好的軟巾捧到宜青面前,「弟子頭一遭覺著水靈根還有這般好處,師尊……」

「你莫叫我師尊!」

宜青惱怒地想要推開他,奈何身子酸軟,使不上勁,索性轉過身背對著他,不再應聲。

他忘不了兩人是如何徹夜纏綿、一晌貪歡。情毒發作時,他根本沒有辦法推拒,只想將對方環得更緊一些,什么羞恥的話都說盡了。

秋夜白定是有意作弄他,時而在他耳畔道「師尊,弟子要……」,讓他如今一聽到這兩個字,幾乎便立刻起了反應。

「那便不叫。」秋夜白轉到他身前,蹲下身來,眉眼含笑道,「既已有了雙修之實,不若你我就結為道侶,如何?」

秋夜白的神情一向是凌厲的、帶著諷意的,要不便是偽裝出的假面,難得這樣含情脈脈,連眼角順展而去的細紋都帶著溫柔。

他的語氣也極誠懇,像是與心上人細細商量著定下終身的大事:「如今你我的境界差得大了些,旁人難會說些閑話。只要我勤勉修行,早日也修到合體期,他們便沒什么好嚼舌根的了。」

「你若是擔心我們同在青玄宗,會被人指責悖倫,我便改換宗門、另投一派,也未為不可。」

「你還有什么顧慮,一並說來,但凡我能做到的,絕不推拒。」

這番話是他想了半宿才定下的。此時他還不能告訴顧雁聲他的身份,否則無從解釋堂堂魔宗宗主扮作個築基期的弟子是何用意。顧雁聲即便不通俗務,他也不能盼著對方察覺不到一絲端倪。

他隱姓埋名潛進青玄宗,抱的是作弄對方的心思。他怕就怕顧雁聲知道了他的身份,連昨晚發生的事也一並歸入了作弄,不信他的真心了。

事情既已做下,後悔無益,只能想個解決的法子。他決定頂著這個弟子的身份同顧雁聲再廝混段時日,等兩人感情漸深,再袒露真相也不遲。如若那時顧雁聲還是不能接受,他索性將人擄到了魔宗去……

宜青見他眼中的興奮之色愈發明顯,不由想到了昨晚的一些事,戒備道:「容我想想。」

按說秋夜白主動要與他結為道侶,該是件好事,兩人連關系都定下了,離刷滿好感度還遠嗎?可若是結為道侶,少不得要與對方雙修……他有些經受不住。

他的眉尖緊蹙,嘴角緊抿,好似遇上了深奧晦澀的功法、無論如何也不得領會其要義。秋夜白見此情景,將溫熱的軟巾貼上他的額頭,撫平那些皺痕:「不急,慢慢想。」

秋夜白雖是這么說,但心中已將他認作了自己的道侶。對著道侶,須得小意熨帖,不留余力。

其余弟子很快發現了兩人的異常。

「那商夷則也太不要臉了罷!」一弟子小聲嘆道,「師尊早已辟谷了,他還要尋些甚么山林野味捧著送到師尊面前,非要師尊嘗上一嘗。」

「哪家弟子下山歷練不是奔著吃苦來的?師尊當年孤身北赴千里冰封的寒潭,還不是卧冰而眠?他如今倒要嫌棄這,嫌棄那,非將毯子被褥鋪得比富貴人家還要講究!」

「還有啊……」

眾人背地里談得熱火朝天,不提防有人多嘴了一句:「可、可是那野味,師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