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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他不是沒被兔子咬過,但這一回兔子顯然不是打算只嘗嘗他的味道而已。齒尖在他的唇廓上摩挲了片刻,便試探著撬開他的雙唇,軟舌在唇縫間一掃而過,進而向更深處探去。

兔子似乎對做這樣的事十分生疏,在進退之間游移不定,每一次試探都小心翼翼。

然而這樣只會讓宜青覺得愈發難受。他想要攬住對方,好加深這個已然帶上了情.色氣息的吻,但他的雙手都被兔子鉗著壓在了頭頂,一掙扎便能感受到手腕仿佛被鐵銬扣住了一般。雙唇正被對方堵著,支吾也發不出聲,力擠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眼,又被嘖嘖水聲蓋了過去。

宜青聽得一牆之隔的街道上傳來嘈雜的聲響,像是為了這條深巷中所發生的事做著掩護。

這和他想的壓根不一樣……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更糟糕的是,自從上次因為兔子的親近起了反應之後,他有些欲罷不能了。

宜青勁地掙脫開扣在他腕上的那只手,也許因為他掙扎的幅度太大,落衡沒敢再壓著他,任由他將雙手壓上了自己的肩頭,用力一推。

宜青覺得自己把全身的勁都用上了,兔子還是站著紋絲不動,已經尋著些竅門的軟舌又是好一陣翻攪,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他的嘴唇。

啵~

這聲響在悄寂的深巷中清晰可聞。

宜青正要指著這只膽大妄為的兔子教訓一頓,卻被對方惡人先告狀,軟軟地叫了一聲「雲哥兒」鬧得沒了脾氣。他活動了下被握得僵硬的雙手,環在胸前,想聽聽兔子還能說出什么話來。

落衡同他說話時,本就不常直視著他的雙眼,這時更是腦袋耷拉著,視線不知是落在了自己的鞋尖還是衣襟上。他額間散落的發絲已被打濕、貼在了眉心,雙頰的醉紅經久不褪,唇瓣也因為長久的摩挲而顯得格外嫣紅。一眼看去,宜青都快以為方才被壓在石牆上強吻了的是這只兔子了。

可那分明是他啊!

「雲哥兒。」兔子踮著腳,怯怯道,「我不太會……」

宜青聽得這話,心中一哂,不太會?他還想多會?兔子當真是要反了天了不成?

宜青哼了一聲,開口道:「不會,無妨啊。」兔子不會,可不正好了,往後由著他來,他會啊。

落衡猛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嗯。」

多試幾回便好了,從前只在雲哥兒睡著的時候做過這檔子事,以後還是要在兩人都醒著的時候做才好呢。落衡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他覷著宜青的臉色,上前半步,小聲地詢問道:「雲哥兒,那……再試一回成嗎?」

「不成。」宜青毫不遲疑地拒絕了。

兔子臉上的失落幾乎都可以凝成實質了。濃密的眼睫低低垂落著,陰影覆在眼下,好似憂慮難眠許久後浮現了一抹青色。他也沒說什么巧辯的話,就安靜地杵在原地,像是一棵被狂風刮禿了的枯樹般無依無靠。

糟了。宜青看著便不自覺心軟了,趁著自己還沒做出什么愚蠢的舉動前,他忙開口道:「除非你我換上一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