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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的卧室里也做了這么一面牆。

阮程明把大衣脫了隨手放在沙發上,去廚房接了壺水燒了。房間已經開始供暖了,溫度正合適。

"老師,我能借書嗎?"夏遙在書架角落里發現了一本他一直想找也沒找到的書,聽見阮程明的腳步聲過來了,轉過頭來詢問他,"這本書我找了好久也沒找到。"

這些書確實是阮程明早些年囤起來的了,近期在看的都在卧室的書架上,或者順手可以拿到的方便的地方,那種角落里的,他都快不記得是些什么了。

得到肯定的答復,夏遙小心的把書抽出來,然後塞進自己書包里。這時候才覺得有些熱了,脫下外套直接放在了一進門的地上。

"臟。"阮程明說沒事的,不過夏遙依然堅持。

"等會兒用洗衣機洗了吧,有烘干,明天就干了。"阮程明撿起他的外套和圍巾放進洗手間外面的臟衣籃里,"你先洗個澡,出來塗葯。"

一邊說著一邊就進卧室准備給夏遙找替換的衣物。突然想起來不知道夏遙現在還疼不疼,會不會影響行動,便又探了半個身子出來問:"你自己可以洗嗎?"

"可以的。"

放在外面的有兩件浴袍,一件自己常穿,一件是葉蕪來的時候穿的。櫃子里還著一件,那是小半年前阮程辰在他這里借住的時候穿過。阮程辰走了,他就把它起來了。

最後還是拿了櫃子里的那一件,阮程辰多半不會再來他這里了。

又拿了一條洗好備用的新的內衣。夏遙身量和他差不了多少,應該合適。直接把衣物放進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水燒開了。

阮程明在壁櫃里重新取了一只玻璃杯,沖洗了一遍後倒了開水在里面,然後遞給夏遙。自己則拿著桌上的杯子,打開冰箱放了幾塊冰進去,然後倒了點酒在里面,淺淺一個杯底,顏色淡淡的。

夏遙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杯子,和桌子上的那兩個一樣。不知道桌上的另一只杯子是誰的,他心里忍不住這樣揣摩著。

他被人欺在地上拳打腳踢,模樣很有些狼狽。房間是地暖,微熱。水還燙著不能入口,索性夏遙就先去洗澡了。進洗手間之前便將衣服都脫在外面和他的外套圍巾放在一處,只留了一件貼身的進去。

阮程明坐在沙發上的位置,剛好能看見夏遙的後背,青青紫紫的傷痕有點多。想到剛才夏遙是把那姑娘擋在身子前面的,自然後背就是重災區了。

不一會兒傳來水聲,阮程明喝掉杯子里的酒,思緒不知道飄到哪里。

整個人都被熱水澆透之後,夏遙才又感覺到身上的痛楚,剛才都沒什么感覺了,還以為不太嚴重。小腹一片青紫,夏遙努力回憶了一下,應該是一開始被一腳踢到這里才倒在地上的。剛才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臉上也有這么一片,其他的就還算好,都是些小范圍的。

他從小到大身上從未有過這樣的傷痕,頂多磕磕碰碰,最嚴重也不過蹭破點兒皮,還挨了一針破傷風。

洗手間的門是一整面磨砂的推拉玻璃,有一些不磨砂的花紋,起初能看到一點兒外面的東西,然後也被熱氣蒙住了。

夏遙裹著浴袍出來,頭發濕答答地往下淌著水。

阮程明見他出來之後又抱著衣服進去了,不一會兒洗衣機傳來響動,夏遙出來了。被熱水一蒸,臉上的淤青顯得更明顯。

其實夏遙的臉算是阮程明偏愛的樣子,但是阮程明知道,自己早就過了那個因為各種簡單的理由就能亂來的年紀了。然而,只是一個阮程辰,就已經讓他所有的自律都顯得那么可笑。

"老師?"

阮程明被夏遙的聲音拉回神來,夏遙用溫了的水把葯咽下去,還是覺得小腹上那片青紫疼的有點厲害,不知道睡一覺起來會不會好。

阮程明正在給他後背上的傷痕塗葯,浴袍退在腰際,夏遙說不得的就有些心猿意馬,葯膏雖然是涼的,可是阮程明的手無異於在他身上點火。這么近的距離,夏遙很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有什么嚇人的反應。

是以忍得有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