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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遙一邊說著一邊翻照片給他看,夏遙抱著沖浪板,在海里什么樣子的都有,或者摔得東倒西歪,或者狀態不錯,在水里站的很穩。

"都是我媽拍的。"

里面夾著一些短視頻,海浪和周遭的環境音都被錄進去,阮程明只是看著,卻也仿佛置身於那樣燦爛的陽光下了。

不開學,夏遙在學校就沒什么事,已經有和他同級的學生趁這個暑假提前開始備戰考研了。建築專業是五年制,夏遙還不用這么早做打算。每天跟著阮程明不是圖書館就是實驗室,倒是提前感受了一把研究生的日常。

開學前這學期的課表出來了,阮程明的課排的有點多,周一上午一節,周二下午一節,周五還有一次實驗。

室友已經陸續回來了,統統對這個課表表示心塞。阮程明實在不是討學生喜歡的老師。他們喜歡的,就是把期末考試的卷子劃上重點,背一遍就能及格的老師。不過按以往阮程明的作風來看,這學期也多半是,整本書都是重點。

夏遙當然不嫌阮程明的課多,他高興還來不及。所以寢室里四個人,以白若辰為代表,都對他的高興表示理解不能。

夏遙倒是對阮程明很坦誠,同學的反應都被他抖出來了。阮程明笑了笑,他也不是才知道自己在學生當中的風評,只是懶得遷就那些自以為是的年輕人而已。

這邊一開學,葉蕪那邊也是忙起來了。阮程明自然不能拉著夏遙陪他喝酒,就只能自己偶爾去暖銀里坐一下,喝上幾杯。夏遙多少能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但是這種程度的分散,還不足以把他從那樣的深淵里解救出來。

他只能自力更生。

烈酒一杯接一杯,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杯酒了,阮程明又叫了一杯,仰了仰脖子直接灌下去。現在這樣與其說是排解,不如說是買醉。

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調整的差不多了,直到今天接到阮程辰的電話。其實阮程辰沒說什么,只是有點激動的告訴他,阮嶼今天能笑出聲兒了,咿咿呀呀的發出些聲音,乍一聽起來以為是在叫爸爸媽媽。

阮程明笑著祝賀他,聽他絮絮叨叨的又說了些其他的事。

一直都是這樣的,只要阮程辰開心,他就很容易被影響。但是這次放下電話,他臉上的笑容無論如何都留不住。

阮程明當然明白阮程辰跟他親近才來電話和他分享這些事,但是這樣的親近,對他來說太殘忍了。他卻還舍不得,也不能說破。

酒吧里的音樂越來越嘈雜,人也愈發的多。有人跟他說話他也不做回應。阮程明酒量不弱,素來又自制,鮮少有喝醉的時候。今天卻不想管這么多,一心只想借著酒的作用把阮程辰從自己的腦子里趕走。

這么多年,他早就已經累的快要不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自己暗示起了作用,或者酒真的是個好東西,阮程明的視線已經不太能聚焦,也數不太清自己前面到底放了多少個空的酒杯了。應該是醉了,他這樣想著。但是想忘掉的東西好像還在,阮程明有點失望。他頭腦里還留有一絲清明,知道現在的自己一定狼狽極了。

但是就算這樣還有人要來打擾他,阮程明有點粗暴的撥開過來拉扯他的手,踉蹌著想要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狗血讀條准備中。。。

發車讀條准備中。。。

第16章第十六章

夏遙是兼職回來的時候來到暖銀的。

他第一次知道這里也是差不多一年前某次兼職回來看見阮程明從這里出來。那之後他也偶爾來這邊坐坐。雖然不能喝酒,但是還蠻喜歡這里的氛圍。有時候嗨到飛起,有時候又整晚都是溫和的情調。

況且有時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