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葯，沒有酒，阮程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抽了抽被子，阮程明想把夏遙蓋起來。夏遙因為他的動作被驚動，睜了睜眼睛，似乎還不明了眼下的情況，只是順著他把手縮進回被子里，又閉上眼，微微蹙了蹙眉。

阮程明還從未在這樣的情況下仔細看過夏遙，無論是當下的場景，還是他的心情。夏遙看起來不像是馬上就會醒的樣子，阮程明披了件衣服起來把窗簾拉上。

阮程明剛一起來夏遙就把眼睛睜開了。他其實剛才就醒了，只是身體和思緒都貪戀那樣的氛圍，所以並不想很快就醒的那么徹底。

阮程明轉過身，措不及防對上夏遙的視線，攏了攏衣襟把自己遮住。夏遙因為阮程明的動作而挪開目光，至少現在他還並不能對坦誠的阮程明的身體做到面不改色，尤其是在一夜雲雨之後。

出乎夏遙的意料，阮程明又折返回床上。夏遙把半張臉都埋進枕頭里，只露出一只眼睛，因為離得很近，所以看到的只有旁邊模糊的肩膀的輪廓。

模糊的輪廓動了動，變成形狀明顯的鎖骨。

阮程明翻身看著夏遙，感覺他整個人仄仄的似乎沒有什么神。

"很累？"

"不累。"

"疼嗎？"

夏遙把臉徹底埋進枕頭里了，像把頭藏在沙子里的鴕鳥。

"也不疼。"

悶悶的聲音傳出來，聽起來有點小情緒，明明昨晚還是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被子里年輕的身體不著寸縷，阮程明撫上夏遙的後腰，輕輕的揉捏著。手心碰到的皮膚浮起一層寒粒，分明是還不習慣這樣的碰觸。阮程明並不在意這個，只是很有耐心的等他適應。

其實很舒服，夏遙一點一點的放松下來。昨晚多少還是有點辛苦的，即便阮程明告訴他這里沒有必要的預備品他也依然堅持要發生關系。所幸阮程明極為溫柔和耐心，所以整個過程並不像他一開始擔心的那么難熬。

阮程明也很照顧他的感受，並沒有讓他感到難堪。

到現在為止所有的發展和結果都不在他預想的范圍內，但是無疑都令他欣喜。

枕頭里的空氣到底還是稀薄，夏遙很快覺得呼吸困難，側了側頭，汲取著新鮮空氣。阮程明的目光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看不出想的什么。夏遙飛快的靠近他，在合著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迅速的縮回來。

阮程明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偷襲回過神，挑起眉毛看他。並沒有說什么，只是停留在他後腰的手往下挪了挪，輕輕拍了他一下。

夏遙有點高興，看起來阮程明並不打算追究他，這著實助長了他的膽量，夏遙支起身子又一次靠近阮程明，嘴唇碰上阮程明的，沒有動。

鼻尖蹭著鼻尖，眼前只有阮程明漆黑的眼睛，夏遙感覺到腰後的手不動了，好像過了很長時間，終於阮程明輕輕蹭了蹭他，算是回應。

"老師。"夏遙不知道怎么描述現在的心情，"我喜歡您。"

阮程明拍了拍夏遙的後背："我知道。"

"特別喜歡。"

"嗯。"

"可以嗎？"

夏遙注視著他的目光讓人無法逃避，阮程明摸了摸夏遙的後頸，把他的頭按進自己的肩窩里，藏住那雙試圖看穿他的眼睛。

他感覺到夏遙的抗拒，只是他手上並不卸力，夏遙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