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彥擦擦汗,點開小和尚的作品,一邊健身一邊專注觀賞。
……
昊澤花了半天時間,才把簡若打發走。
他和簡若在外一向故做不和,甚至很少有語言交流,圈子里幾乎無人知道兩人私底下還是無話不談的好友。
今天簡若忽然來朝他打聽一個白嫩乖巧,栗色頭發的男藝人,昊澤一下就想到了沐思彥,但不知出於什么目的,他只推說不清楚,用「你好無聊」的視線瞪他,花了半天才把人忽悠走。
這樣鮮活稚嫩,青澀靦腆的沐思彥,不應該成為某人的消遣,而應該站在更耀眼的舞台上,成為光芒萬丈的新星。
結束掉今天的工作,昊澤提前回別墅。
貓貓狗狗們在院子里散步撒歡,鸚鵡和鷯哥們站在二樓走廊的扶手上,隨著音響左右蹦跳舞跳的開心極了。
昊澤走向書房,途經健身房時,被里面傳來引人遐想的悶哼聲不禁吸引了注意。
低沉的粗喘伴隨著疲力盡的呢喃,沐思彥一向靦腆克制的嗓音,在力竭之後竟然可以喊出這樣性感的聲線。
「啊…昊澤老板,這么厲害?」
「哈嘶…這眼神…我要給跪了。」
「嗯,胸肌好、好漂亮……啊,練了多久?真棒…」
「……」昊澤明知道里面是健身房,還是眼角抽搐,伸手推開了房門。
瘦弱的男孩背對著他,帶上藍牙耳機正努力做卧推,頭頂的健身器械上用奇異的辦法固定了一個平板,正放著他斬獲金馬獎的那一部電影《剿匪》。
沐思彥黑色的運動服全部汗濕,寬大的衣衫被擼起一半卷在腋下,露出他細到極致的腰肢,每一次卧推他都因為使力而發出悶哼,被門板那么一弱化,在走廊聽上去格外刺激。
他還不知道被觀摩的本尊已經走到他身後了,躺在卧推床上呼哧呼哧舉起重物,依舊在滔滔不絕練習說話。
「昊澤老板,打戲都是真打…這一棍這么重,嘶…背都要腫三天?」
鄰近了聽,沐思彥混著鼻音的低喘更是要命,原本昊澤就不是一個很直的人,此刻不得不伸手打斷沐思彥由衷的贊嘆。
「是腫了七天。」
昊澤那只修長好看,讓沐思彥臆想了好久的右手忽然出現,抓住杠桿輕松提起:「你受傷了,運動要適量。」
沐思彥哎喲一聲坐起,迅速拉下衣服蓋住他白皙的胸腹,扭頭盯著昊澤的皮鞋低聲問好:「老板,你回來了。」
昊澤嗯了一聲,從旁邊提了一個小葯箱過來。
「撥開頭發。」
聽到命令,沐思彥這才想起來,之前在公司他可是咚地一頭撞到了牆上…
瘦弱的少年雙腿並攏乖乖坐好,伸手撥開自己栗色的發絲,白皙的俊臉側垂,昊澤本就高他一頭,這樣至上而下看著坐著的沐思彥,只能看到他頭頂,和開始逐漸變粉的耳尖。
冰涼的葯膏被指尖軟化,男人摩挲塗葯的動作異常溫柔。
他大掌的余溫透過空氣暖麻了沐思彥半個頭頂,他不安地挪動身子,被昊澤左手按住警示:「別動。」
沐思彥渾身綳緊安靜如雞,這下連身體都麻了。
好容易挨到他塗完,沐思彥還沒來得及道謝,就聽到佛大腿淡淡的聲音:「趴下,腰也受傷了。」
身為一個攻,沐思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