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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檀香味和煙草味撲面而來,男人的索吻從未有過的熱情,幾乎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狼一樣糾纏著,舔舐著,壓榨他每一寸呼吸的空間和力氣,吻的他面紅耳赤,急切的生理需求迅速匯聚,當場就想辦了這個只給親不給草的壞老板。

停,停一下…

好熱,我…

沐思彥顫抖著手,熟練地摸向他的西裝褲,在簡若膛目結舌的瞪視中,一秒不到就解開了男人的皮帶。

「等等等,我,我-草了。你們兩個想干嘛!!」

簡若崩潰地試圖拉開兩人,怒吼道:「能不能先把傷口處理了,一個兩個的想感染嗎?」

沐思彥恍若未聞,右手托住昊澤的頭,親的更帶勁了。

他濕濡的舌尖去勾他,在男人急促的呼吸中輕慢探尋,劃過他溫熱的牙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情動,左手動作不停,在簡若的慘叫聲中,一把扯掉男人的褲子。

沐思彥膝行兩步,跪坐在昊澤身上,壓得他一聲悶哼,睜開雙目,黑洞一樣深邃的眸底,欲-火幾乎要破空而出。

不過,昊澤尚且還有幾分理智,他一把抓住少年不安分的手,沙啞低沉的聲線性感至極,湊到他耳邊道:「乖,先上葯,回家再做。」

沐思彥不依,被他狠狠打了兩下屁股,嗚咽一聲,老實了。

他被平放在座椅上,扒掉防彈衣,棉簽沾著消毒碘酒輕輕揉到傷口處,強忍住喉間的痛呼。

「嗯……嘶,老板…你輕點…」

他叫的不知有多悅耳,昊澤瞥了一眼面紅耳赤的簡若,黑了臉,加快手上的動作,撒了止血葯粉,紗布纏出一個潔白的蝴蝶結。

「你這包的是什么鬼啊?」沐思彥哭笑不得,眼角噙著因為身體嬌弱而不覺沁出的淚珠,狹長的鳳眸斜斜一眼掃過去,讓兩個男人都快看呆了眼。

他披上破舊的外套,胸口兜里那張卡掉出來,落在他腳邊。

是林熙感謝他理發,付他的酬勞。

瑞士銀行的不記名黑卡,只看這暗金流光的炫黑色,就知道里面絕對是存著天文數字。

想起林熙,沐思彥笑容漸漸淡了,捏著這卡的手緊了又松,最後復雜地嘆息:「這個孩子,若是托生在別人家,一定過的會很幸福。」

身披罪孽,為替代昊澤而生,卻陰差陽錯分裂為兩個人格,在絕望中度過十七年,唯一想要的生日禮物和願望,竟是和所有親人一起死。

……

天色越發昏暗,烏雲滾滾電閃雷鳴。

古堡的西側,king拆解好狙-擊-槍,沖著直升機遙遙擺手,示意東子不用管他,趕緊飛走,別被雷劈了。

他提前看了天氣預報,此時淡定地披上雨衣,走向自己雇佣軍的集合點。

從爆-炸中險險逃脫的二十多個兄弟,正訓練有素地撤離到前來接應的游艇上。

「k先生,你怎么在這里?」白人壯漢撿到他,興奮地揮了一下手,露出手腕上和king一模一樣的小惡魔紋身。

king哈哈一笑,跟著雇佣軍上了游艇,「借你們的船用一下,去阿爾尼亞島。」

「哦?」白人詫異問道:「是有什么重要任務要出嗎?」

「是啊。」king眼神溫柔的看向南方。

去給一個笨蛋送傘。

……

雷聲隆隆,傾盆大雨轟然而下,打在直升機的玻璃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一身紅衣的陳宇,被這雨聲從昏迷中驚醒,頭痛欲裂地坐起來,恍惚了一下才發現捆住自己的銀色鎖鏈不見了。

葯效時間已過,他恢復了所有記憶。

陳宇抬頭,懵逼地看著三個衣衫破爛,灰頭土臉的男人,啊了一聲反應過來,「我這是被救了嗎?我怎么一點記憶都沒有,睡的那么沉?」

說著,他忽然感覺自己竟是一臉淚痕,心里堵的難受,說話都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