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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地方很足,來我這吧。」

白若閑遲疑了一下,他扭回頭看了看月皓的臉色,不確定地說道:「沒事趙先生,平時就是皓哥照顧我,我就坐這吧。」

月皓手里的杯子咣地一聲墩在桌子上,他抬起頭,表情冷硬,「我這邊很擠了,你聽不懂話嗎?」

四周鴉雀無聲,小透明們面面相覷,但凡是接觸過月皓的人都知道他對下很寬和友善,這似乎是第一次和別人甩臉色。眾人都瞪著眼睛懵逼地看事態發展,白若閑卻好像突然懂了什么,他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陰霾,往後退了一步,用嘲諷的口吻問道:「皓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張姐已經嗅到事態不對頭了,她慌里慌張地站起來,推著白若閑就往外走,一邊哄道:「好了好了啊,今天月皓心情不好,不是你的問題,走走走張姐陪你出去吃。」

張姐把白若閑推走了,月皓的助理連忙活躍氣氛,大家紛紛配合著開始重新各聊各的,然而空氣中那股子尷尬一直沒散,直到月皓吃完飯端著飯盒走掉,這屋里才算是活過來一口氣。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討論,有人說姓白的可能是舔月皓把人家舔煩了,也有人說月皓可能是這部戲壓力太大了。方淮豎著耳朵聽了一圈,這群愛嚼舌根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說月皓是裝好人裝不下去了。他不由得嘖嘖感慨道:「某蓮花豈止是蓮花,簡直是一冰山雪蓮,這人設立的,想崩都難。」

趙丞沒接話,月皓人都走了,可是他依舊在一口接一口地吃著沾過方淮筷子上口水的青椒,低聲問道:「剛才的事,怎么看?」

方淮干笑了兩聲,「多明顯啊,自從茶歇間的事情以後,某雪蓮徹底甩不掉和白若閑的捆綁關系了,心里壓力本來就山大,再加上剛才我們秀恩愛,他肯定焦慮煩躁得都瀕臨崩潰。這種時候姓白的不長眼色,還敢當著你我的面對他示好,他能不炸嗎?」

趙丞若聲調上挑「哦」了一聲,關注點反而集中在了方淮的前半句話上,「秀恩愛?」

方淮一頓,「就是經紀人和藝人之間很普通的那種恩愛,你不要想多。」

趙丞忍不住笑了,「想多什么?」

「你說呢?」

趙丞眼神中罕見地出現了一抹狡黠的意味,「我發現你這個新人啊,小心思小算盤可多了,比我之前帶過的哪個都不讓人省心。」

方淮心里哼了一聲,你爸爸我豈是那些凡夫俗子和妖艷賤貨能比的?

趙丞笑著看某人的高冷撲克臉,不用想就知道這小子又在心里瘋狂吐槽,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揉了揉方淮一腦袋蓬松的毛,而後二人在眾人的注視中不約而同地相視一愣,緊接著非常默契地埋頭一頓猛吃,而後拿著飯盒同時走人。

路人演員看著倆人的背影,困惑地眯了眯眼,跟旁邊的人問道:「是我的錯覺嗎,趙先生對林庭好像不是單純的py交易關系啊。你感覺到那種小電波了嗎?」

旁邊的人同樣面帶猶豫,「可是……江湖上不是都傳趙先生男女不吃,過著修道士一樣的生活嗎?」

被眾人瘋狂猜測的二人溜回各自的宿舍,對剛才的事情閉口不提。隔著一堵牆,方淮鎮定了一下心神,拿出之前的本子開始重新整理思路。

假設,林庭和王子然是地下情侶,林庭了對方禮物確實會藏著掖著。而王子然先是威脅到了月皓的地位,月皓暗戀的趙丞又對他格外關照,這兩點原因足以構成月皓除掉他的動機。月皓通過查信用卡記錄查出了王子然和林庭的關系,於是他利用同樣對趙丞有愛慕的白若閑,以這段地下戀情威脅王子然,直至把他逼死。心愛之人死去的林庭偏激之下想要和月皓同歸於盡,但是很遺憾,他受刺激太大,心理素質又差,莫名其妙在犯罪之前一命嗚呼了。

方淮把這條故事鏈上的每一條細節都帶入這些人的性格去分析,發現這個故事完美地契合了月皓的白蓮花屬性、王子然的純情和心理素質差,以及林庭的怯懦和偏激。

真相就應該是這樣,下一步就是如何扳倒月皓。可如果要靠自己上位搶戲,那就太拖沓了,一定有什么捷徑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