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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計為名,結果進了人家屋就直接脫鞋上床。趙丞把他抱在懷里,聽他分析那些以白蓮花的性格肯定會怎樣怎樣,感覺某人嘴里嘟嘟囔囔那些話都在自己耳膜處全部反彈,他的注意力就只能集中在這人身上。

趙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腦子里閃過色令智昏這四個字,他活了小半輩子,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遇到一個人,讓從來清心寡欲的自己沾上這四個字。

「所以如果我預料的沒錯,月皓這次會單槍匹馬出手。他不可能試圖威脅白若閑自殺,因為他以為白若閑馬上就要借著你一步登天,無所畏懼,沒什么可用來威脅的。」

趙丞嗯了一聲,掐了掐方淮的腰。他向來不喜歡藝人太瘦,但是懷里這小子不一樣,瘦的很性感,誰摟誰知道。

方淮努力無視著身邊的大灰狼,繼續盤算,「而且逼迫一個人自殺需要時間,他以為白若閑馬上就要告訴我們真相,他不可能再等下去了。」

趙丞嘆了口氣,「惡魔住在人心,可惜我早沒發現,不然壓根就不會帶他紅。」

方淮冷哼了一聲,「你要是早點遇上我,也不會帶那些亂七八糟的弱渣渣。」

趙丞低笑,他抱著方淮的時候感覺自己坐擁世界,一句話都不舍得不順著這小子,於是就低聲哄道:「嗯對,早點遇上你,我的事業就不會這么曲折了。」

方淮思路徹底被打斷,他抬起眼睛看趙丞,金色清澈的眼眸看得趙丞更加興奮,他抬手關了燈,在黑暗中開始脫方淮的衣服。

方淮在床上是很聽話的,至少,比他自己想象的要聽話。不得不承認,這事確實挺舒服。而且每當想起自己其實是在和邱城做,就有一種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很操|蛋的愉悅感。

兩人在汗水中無聲地享樂,趙丞往後捋了把頭發,「林庭,我愛你。」

方淮頓了下,「叫我阿淮。」

「嗯?」身上的男人停頓了下。

「我小名叫阿淮,最親最愛的人都這么叫我。」

「好,那我也這么叫。阿淮,我愛你。」

方淮在黑夜中忍不住勾起嘴角,「我也愛你。」

兩人正在努力拼搏揮灑汗水,耳鬢廝磨你儂我儂,就聽走廊盡頭突然傳來巨大一聲「嘩啦」的破碎聲,緊接著拔起一個男人的慘叫。

趙丞和方淮同時僵住,方淮回味了下那個聲音,一下子從床上挺起來,「壞了,是白若閑!」

兩人立刻下地穿褲子穿襪子穿衣服,著急忙慌連燈都想不起來開,推開門就往走廊盡頭的開水房跑。

這層的開水房昨晚才剛剛修好,這個時間大家基本都已進被窩玩手機了,沒人使用。方淮和趙丞跑到近處,就見破碎一地的暖壺內膽,以及抱著腿滿地打滾的白若閑。

白若閑穿的是一條睡覺穿的大褲衩,暖瓶壺心脫落後,迸濺出來的開水把他右腿小腿以下的地方全潑到了,那里的皮膚全是紅腫,鼓出不少水泡。飛迸出來的玻璃碴子把紅腫的小腿劃得全是血道子,他整個人燙的像一只蝦米一樣在地上滾,腿上沾了更多玻璃碴子,被刮得像魚鱗一樣。

方淮一看都發懵,心道,人品差是真不行,摔個暖壺能摔成這樣,也是萬里挑一了。

趙丞立刻讓方淮抱住地上翻滾的白若閑,拿起旁邊的拖布幾下把地面上的玻璃劃拉到一邊,然後把地上的水盆用冷水沖干凈,接滿半盆冷水,一點一點澆在白若閑燙傷的腿上。

白若閑的哀嚎轉變為細小的抽氣聲,血跡被沖開,除了燙傷之外只是一些細微的劃破傷,並沒有很深的傷口。

大家也陸陸續續趕了過來。月皓從人群後面擠到最前面,震驚地問道:「怎么這么不小心,沒事吧?」

「他沒事。」趙丞說道:「誰有燙傷膏和冰袋?給我拿一下。」

月皓的兩個小助理最勤快,立刻往回跑。趙丞對用感激目光看著他的白若閑嘆了口氣,「你不該滿地打滾的,燙傷處塗碘酒什么的更疼。」

「我沒事的,趙先生,謝謝你。」白若閑的嗓子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