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杜海椒一愣道。
「走啦?」何倩雨這才放了心,也溜了出來。
忽然一陣香味撲鼻而來,似乎是從廚房里飄出來的。
二人的嘴一下子饞了,尋著那香味走去。
沒等她們走到廚房,易泉突然從里面晃出來,無聲無息的,把二人嚇一大跳。
「你神經病啊?走路沒聲音的?」杜海椒怒罵道。
何倩雨也被她嚇了一跳,這位椒姐在別人眼前一直很深沉,一肚子心機,可每次見到易泉,她都表現得像一個潑婦,像結了八輩子的仇一樣。
說起來,這一點杜海椒跟慕容雪荷有點像,至少也稱得上異曲同工。
「原來神經病走路是沒有聲音的?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想不到這里有三個神經病。」易泉恍然大悟道,頻頻點頭。
杜海椒一下子懵了,恨得牙癢癢,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罵人的,把他自己也帶進去了,正所謂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損人又不利己,他到底要不要臉?
何倩雨不想跟這男人吵鬧,免得自己掉價。她獨自進了衛生間,去檢查里面的東西,確定沒有被人使壞後才放心地走出來。
易泉已經坐了下去,面前放著一碗雞蛋面,吃得津津有味,那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香啊,聞到都流口水。
杜海椒進廚房翻了一下,接著三步並做兩步跺出來,到了易泉面前兩手插腰,罵道:「你有沒有搞錯?只顧著自己一個人吃?」
易泉吸了吸筷子,白她一眼道:「白痴,我煮的面當然是自己吃了。」
杜海椒怒道:「難道你煮多兩份會死嗎?」
「不會,但是煮少兩份我更不會死,你們想吃就自己煮去,我可不是來當保姆的。」易泉冷哼道。
杜海椒愣了好一會,怒道:「那你到底來這里做什么的?」
「來這里住宿呀,有人送輛奔馳給我請我來的,這么厚的禮我總不能拒絕吧?」易泉對答如流,雲淡風輕。
「什么?」
想不到龐叔開的奔馳現在已經換戶口了,竟轉到了他的名下,真是豈有此理啊。
何倩雨震驚得無以復加,都懷疑自己的父親是不是腦袋被驢踢過了。
杜海椒癱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倩雨……我不行了,受不了了,晚上就跟你爸爸說,我辭職,不干了……」
何倩雨聞言大驚,連忙把她拉起來拖到遠處,壓著嗓子道:「你這頭白眼狼,關鍵時刻竟想拋下我一走了之?信不信我宰了你?」
杜海椒剛才說的只是氣話,辭不辭職也不是她自己說了算,全是上頭的決定。聽倩雨一說,索性就順水推舟賣給她一個大大的人情,道:「我只不過是說說而已,我像那么沒義氣的人嗎?放心,昨天晚上弄不死他,我還有的是辦法。」
「說起來奇怪了,為什么他洗完澡卻沒有中招呢?」何倩雨好奇道,剛才進廁所的時候她檢查過水標,發現移動了幾大格,顯然易老師昨晚用了不少水,但卻沒有看見預想中的效果。
杜海椒也暗暗稱奇,始終想不通問題出在哪。
聽到她們嘀嘀咕咕,易泉陰聲怪氣地說道:「我再跟你們說一次,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當是見面禮收下了,不會跟你們計較。但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會燒了你們的房子。」
最後,易泉又刻意強調一句:「千萬不要懷疑,我說得出來,就一定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