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對幸福的理解(1 / 2)

往事不堪回首啊。易泉唉聲嘆氣道:「你知道這不算什么光榮事,但我確確實實就是沒有去過。」

孫艷本來就覺得易泉是一朵奇葩,不然自己怎么會陷入情網,這一刻又發現他不止是奇葩,還是牛氣中的戰斗機。只聽她鄭重其事道:「那不可能吧?你的青春豈不是很空洞?雖然做為女孩子,但我做人一直很公平的,我始終覺得男生在少年時代如果沒有帶個小美女去網吧通宵過或者去開過房破過處,那這一輩子算是白過了。」

媽的,都說了不是什么光榮事,你非得在我傷口上灑鹽是吧?易泉沒好氣地白她一眼,道:「我只是不想浪費時間,都說不光榮了,我知道自己白過一個少年,不需要你提醒。」

孫艷這時的心情說到底還是興奮的,有種小甜蜜,道理雖然是那樣說,但哪個人不希望自己是對方的首任?沒干過辣手摧花勾當的男人已經太少了,自己的運氣其實不錯,天上掉下個大餅,本來被宋偉祥撿了去,視之為寶,無奈那貨是肉食動物,對大餅沒有興趣,於是多年潔身自愛保存著一份純真,結果陰差陽錯地落在自己的口袋里,多么戲劇性的邂逅過程,老天果然是開眼的。

成就感再泛濫,孫艷也不敢忽略易泉的每一句話,再仔細一琢磨,才發現那句話有點矛盾,愣道:「浪費時間?既然你覺得去做壞事是浪費時間,為什么又說沒做過幾件瘋狂的事情,就是虛度一個少年時代了?」

易泉自己也覺得很矛盾,不知作何解釋,只好道:「都說了,人本來就是個矛盾體,如果一定要給你個解釋的話,我只能說瘋狂的事情有很多種,未必要去網吧里上網通宵吧?也不需要去泡什么夜店吧?」

聽得出來,他對『時間』這種資源非常重視,憑孫艷的智商,理解起來更是舉一反三,再次覺得自己人品暴發,遇到了最對胃口的男人。

幸福色彩蒙了一臉,孫艷把額頭輕輕靠在他肩上,甜甜的笑容像一朵花,輕輕嗯道:「果然如此,我們倆還真是像得不能再像了,很感激命運讓我遇見你。」

我靠,真肉麻啊,雖然哥也有同感,但若是叫哥說還真是說不出口。易泉感動之余,也起一身雞皮疙瘩,五味雜陳。但有一點是絕對的,他從來都沒有過的歸宿感漸漸地清晰起來,在心靈深處,已經有一個牽掛。

有人歡喜總會有人憂,青雲大學內,場景非常熟悉的教師樓里,慕容雪荷又在獨自斟酌。

她斟酌的不是教育思想,也不是哪個調皮搗蛋的學生的政治課,更不是工作上的煩惱,而是在斟酌著罐子里的啤酒。

短短兩天內,她已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酒鬼。

慕容雪荷現在是一副失魂落魄之意,頗有秋天味道的眼神既深邃又迷離地平視著眼前的某樣東西,目光渙散,顯然她視線里看見的不是東西,而是一種愁緒。

她的臉色也像秋水一般的平靜,沒有躁氣,只有濃郁的傷感,散發著一股叫做『相思』的味道。

坐在慕容雪荷旁邊的還有一名女教師,正是閨蜜戴玉蓉同志。

看著辣妹子的模樣,戴玉蓉也心疼得緊,但怎么叫她都不應,除了坐下來陪她喝酒傾聽她的心事以外,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總不能去把易泉綁架回來吧。

「我記得你經常提醒過我,幸福是要爭取的,只是那時候我並不了解,到底幸福是什么。」慕容雪荷魂不守舍地道,像是說給戴玉蓉聽,又像說給自己聽。

「沒什么的了,誰都是這樣過來的。但我現在有點好奇,你覺得什么是幸福?聽你的口氣,好像已經懂了呢。」戴玉蓉略帶玩味的語氣道,卻也沒有取笑她的意思,畢竟對於同一種感覺的領悟,各有各的理解,這是個很抽象的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