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說我這是攪@基。我更願意管這個叫愛情,就好比一棵歪脖子柳樹,你可以嫌棄他不直,但是你要承認它是一棵樹,而且在某些脖子長歪了的人心里,歪脖子樹就是你心里的那棵小白楊
親~筆直筆直的呢!
可惜再怎么貧嘴也改變不了我現在面對的苦逼現實:我將在我的暗戀對象兼多年好友面前打我人生第一次灰機了。
你有沒有試過還沒給你第一次喜歡的女生發第一條短信就在她面前光p股了?
好的,我馬上就可以告訴你那會是一種什么感覺了。
我正打算解皮帶,陳琦突然掀了簾子走了出去,我猜他是不好意思了,不得不說,我暗暗失望的同時也有點如釋重負。
可惜,我低估這廝厚臉皮的程度。
30秒之後,陳琦拿著另一把椅子走了進來,背對著簾子坐下:「缺把椅子。」
我和陳琦坐了正對面,距離極近,紙巾在我的左面,杯子在紙巾的後面,陳琦的呼吸聲在我前面。我將mp4遞給陳琦,關了手機屏幕。我開始解皮帶,他也解皮帶;我褪掉一半的校服褲子,他也褪掉一半的;我的手摸到了僅隔了一層布的將軍,他也一樣;心下一橫,我的小將軍就真的裸奔了,陳琦的也是一樣。
我假裝不在意用余光拼命的瞄那塊白色的布料間的鼓起,想看的更清楚些,心里像被貓撓了一樣這是真把我往死里逼啊。
「陸潛,你做過嗎?」陳琦湊過來在我耳邊低聲說。
「我做不來,」陳琦將mp4扔到一邊,接著說,「不如我們換著做吧。」
還沒等我的大腦搞清狀況,我的手已經向前抓住了陳琦的物件,我聽見陳琦隱隱的哼了一聲。我往前湊了湊,將自己的椅子和陳琦的對接,陳琦也將我的握在了手里。
這酷似我半年前的夢境。不同的是夢里只有我和陳琦兩個人,在我的卧室里,而現在我們在一個詭異的環境里,四周都是打@飛機的同學。
我動了動手指,陳琦也動了動手指;陳琦將頭擺在我脖子旁邊,舔&吸著;我也湊過去做同樣的事情。
下面的感覺很奇妙,很舒服,但是與夢境不同,我she不出來。
「你she的出來嗎?」我問陳琦。
「但是很舒服。」陳琦靠在我肩上搖了搖頭。
一會兒生,也許再一會兒就熟了。
我覺得自己手都要酸了,陳琦還沒好。我猜時間還要很久,用另一只閑著的手擺正了陳琦的頭,找到嘴唇,親下去。
這件事才是我真正想做很久的事。
陳琦的嘴唇很薄,我舔了兩口,他的呼吸急促了些,我手里的東西也更活躍。這促使得我將舌頭伸進他嘴里,能嘗到他早晨吃的草莓面包的味道。我開始肆意撫摸他的腰背,喊他的名字,反正人類都快滅絕了,誰還在乎流芳百世還是貽臭萬年么?
陳琦不愧是品學兼優的學生,學什么都很快。
他喊我的名字,幾聲過後,脊椎就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我想我要she了。
「潛,杯子……」陳琦的聲音啞的要命,喘息聲如此動人。
去他媽的杯子。
我軟在陳琦的手里,他癱在我的手里,很快樂,腦袋也很清明。許久,我不想動,手里一片粘濕,捏了捏,還是不想動。
「陳琦,我不想動。」哦,捏著捏著又大了起來。
「你他媽先把杯子和紙巾拿來。」陳琦的聲音聽起來絲毫不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