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經有了男女大防的幼崽先一步別開了眼睛：「把腿合攏了，你現在是個女人！」

「哎？這里除了你有沒有別人，不該看的你都看過了，還差這一點兒么？」艾斯很隨意的將裙子從自己的腿間扯出來，然後搭在了腿上，「這樣可以了么！快點兒說說看，我真的很好奇啊。」

幼崽心情真的很復雜：「你就完全不生氣我把你變成了一個女人？」

「不生氣啊，」艾斯一臉莫名，「這又不是永久性的，而且說實話沒什么不適的感覺的啊。」他坦誠又干脆，抬頭就看見幼崽盯著她馬踏平川的胸口時復雜的表情，「你喜歡大o胸的女人？」

幼崽看著艾斯的臉，說的很認真:「如果我說是呢？」

「那我去看看卡片里有沒有什么能幫我豐o胸o的東西吧，」完全不介意自己的性轉，「說起來等你恢復了之後，如果我還沒有變回去，去照一張全家福怎么樣？」艾斯興致勃勃的建議到，「帶著小玖一起。」

「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介意啊。」

「為什么要介意？」艾斯有些不明白，「我就說為什么今早廚師給了我一大勺肉呢，」艾斯呵呵的傻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因為他終於良心發現了，或者是你不在了終於打算放松對我的掌控了，結果是因為做女人的福利啊。」

……不，我覺得他們只是因為太想笑，所以不小心忘了而已。

「馬克，」艾斯雙手撐在船舷上，眺望著遠處的海平線，「謝謝你。」

「什么？」幼崽將自己的視線從不遠處偷窺的一群人身上轉移到了艾斯身上，他看著艾斯掛著笑容的側臉，不明白為什么艾斯忽然變得如此正經。

「我一直想要見一見小時候的你。」他如此說道，「我一直在想，為什么大家都是被世界所拋棄的人，你卻還能如此溫柔。（動畫里馬爾科當初招艾斯上船時，對他說我們都是被世界拋棄的人）」

「那個時候我看著你，覺得你好耀眼啊。」艾斯沒有看馬爾科，只是眺望著海平線，「你是船上的副船長，是所有人都信任的人。任何的麻煩在你手里都能夠得到解決，沒有什么能夠難住你，我就覺得，馬爾科好厲害啊。」

那是說給未來馬爾科的話，是艾斯一直壓在心底的表白。

「你選擇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以為你在開玩笑。」幼崽在艾斯的側顏上，看到了一個小小的酒窩，「你和我是不一樣的人，你沉穩又大氣，耐心好還有能力，這樣的你如何會喜歡截然相反的我呢？」

「菲奧利喜歡上那個人販子之前，」幼崽背對著大海，看著甲板，「還有未婚妻呢。」

「啊，那老爹得多傷心啊。」艾斯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不過或許那個時候老爹還不喜歡副船長呢。」

幼崽不置可否，只是看著甲板，聽著海風送來艾斯的心聲。

「謝謝你，馬克。」艾斯笑道，「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小小的家。」

「你知道我現在才只有十三歲吧，變態？」幼崽的臉色並沒有他的口氣那么臭，因為他看著艾斯的坦誠，在他身上發現了很多自己沒有的東西。就如同他此刻的坦誠，就如同他所傾訴的感情。

那不是他會做出的事，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他從來不是個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人。

「大海真好啊，」艾斯仰頭看著頭頂飛過的海鷗，「如此寬廣，有著無限的可能。」

「恩！」幼崽輕輕的應了一聲，「這片海這么大」他忽然想起很久很久前，有那么一個酒吧的老板照顧在深山里獨自生存的他。為了保護他的獨特，給所有人講了一個不吉利鬼火的故事。

然後那個故事引來了一個腦子有坑的海賊，和一個縱著那神經病的副船長。

再後來？

再後來沃克對他說

你應該去看看，這片大海的寬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