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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在鎮上休整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發。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里就只剩一間房了。」旅館的女主人帶著親切的微笑,說出了讓人沮喪的事實。

「隨機觸發的情感發展點啊,」琴酒感慨了一句,「可惜性別不對。」

要是個妹子跟在身邊而不是這個小子的話,簡直喜聞樂見好么。

這么想著的琴酒眉梢一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你們這個鎮上,應該也是有類似於歌舞伎町的地方的吧?」

要是能在那種地方住一晚,倒也不虛此行。

工藤新一嘴角抽搐著壓低了聲音:「你別亂來!明天我們要干正事啊喂!!」

琴酒卻格外理直氣壯:「正因為如此,才要更好地放松自己不是嗎?」

這個人真是夠了……

工藤新一眼角狂跳,隨手付給女主人幾個銅幣,接過鑰匙後便一路紅著臉拉著琴酒的斗篷上了樓。

琴酒探究地盯著工藤新一紅紅的耳尖:「你臉紅什么?」

工藤新一轉身一把把門關上:「你現在還是個未成年吧喂?!能不能不要這么沒節操?!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想去紅燈區,好歹有點危機意識啊我說!!」

「都說了那樣只是為了更好地放松自己啦,」琴酒撇撇嘴,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而且現實中我可是個有需求的成年男人好嗎?事前打一炮啥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啊啊啊真是夠了啊!這個家伙居然還有這么流氓的一面嗎?!到底有幾個人格啊喂?!!

工藤新一紅著臉狠狠地瞪著這個分的家伙:「打消你的念頭!今天晚上哪里也不許去!!我絕對會攔著你的!!!」

「你這是在嫉妒嗎?」少年模樣的琴酒玩味地摸著下巴,眼角眉梢都掛著濃濃的痞意,張口就是一記暴擊:「可憐的童子雞。」

被嘲諷得要失去理智的工藤新一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腦袋上,他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連伸出的手指頭都在哆嗦。

見少年偵探一副被打擊得狠了的模樣,琴酒搖搖頭,好心地停止了嘲諷:「算啦,不打擊你了,反正也沒差。」

然而工藤新一依舊是一副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樣子,琴酒伸手在少年眼前晃了晃:「喂喂不是吧,真的眼神死了啊……」

難道童子雞這句話真的有那么大的打擊?

工藤新一的眼珠子緩緩動了動,突然朝面前這人毫無預兆地一撲,琴酒猝不及防之下後退了幾步,結果身後剛好就是旅館的床,兩人就這么齊齊地栽到了床上。

琴酒死魚眼地看著壓在他身上的少年如果忽略性別不提,妥妥的喜聞樂見啊……

可惜是個帶把兒的。

憂傷。

工藤新一在整個人都朝琴酒撲了過去時就回過了神兒,然而想要手已經來不及了,沖擊的力道帶著兩人齊齊向後倒去,哦,他是向前大床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隨即隔壁就傳來了不滿的敲擊牆壁的聲音

「大白天就這么熱情啊?稍微節制點啊伙計!」

琴酒和工藤新一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陷入了迷之沉默。

「我說……」覺得氣氛莫名有些奇怪的琴酒忍不住偏了偏頭,避開了少年偵探打在他臉上的呼吸,「你還要在我身上趴多久……」